云黛回去后,跟系统骂了袁络仪和王嬷嬷一万字小作文,骂得口干舌燥,喝了好几杯茶。
“三个月,”她一拍桌子,“三个月,我带着骆明烛推翻你!”
系统:“教会骆明烛可能比推翻袁络仪更容易实现。”
云黛不管,她现在就要去笼络骆明烛以后会娶的妃子家中势力,“贺雁山现在应该是我们的人了。”
说着她觉得奇怪:“骆明烛天天待在寝殿里,谁上朝,袁络仪?”
“应该是的。”
“那这些大臣不都是效忠袁络仪?贺雁山没告诉袁络仪我让骆明烛偷偷见他?袁络仪要是知道,刚才就会罚我了。”
系统只是个系统,无法分析。
云黛越想越觉得奇怪,昨天贺雁山应该见了骆明烛,但他回来没说什么,骆明烛也没有说他和贺雁山说了什么。
难道什么都没有说?
谋反线真的好难走,她还是老老实实撅骆明烛吧。
第二天小福子又来请她去,这次云黛走之前去厨房抓了两个馒头,边走边吃。
小福子想告诉她,陛下已经准备了早膳,但看她一副哀怨的表情,没说。
要是他说了,云黛应该又会说:“你怎么不早点说,我都吃了。”
那还是不说吧。
骆明烛还在床上躺着,云黛过去前直接搬了椅子进去,然后就发现里头已经有椅子了。
“孤叫小福子提前准备了,小福子没有告诉云尚仪吗?”
外头守着的小福子打了个喷嚏。
云黛放下手里的椅子,与床边上的并排放好,坐上去,一笑带过:“没事,挺好。”
“今日陛下可好些了?”
骆明烛点了头,说好多了,忽然低下头,责怪自己道:“是孤忘记提醒尚仪大人,尚仪大人本不用耗费力气的。”
他垂下了眼,搭在被褥上的手收紧,骨节泛白,衬得手背异常苍白。
整个人陷入自责中,像是那蜷缩的小狗,可怜兮兮的。
云黛看了好一会,问系统:“书里他也是这样动不动就觉得是自己的错?”
系统又去翻书,回来说:“是的。”
云黛也不知他是经历了什么,如果只是单纯的一本文里的人设,没必要深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