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被我偷出来的朱丽叶。”蓝眼睛的坏小子将自己的墨镜挂在我的脸上,遮住我的面部特征,然后连着我身上的毯子,把我从豪华的庄园里悄悄偷了出去。
8
大学的生涯,还是被定在了旧金山。
暴君兄长在假期的某一晚上突然出现,把我打了一顿,连夜丢到了旧金山那边的韦恩家名下的资产里。
不屑一顾的冷笑着的样子,堪称是未成年阴影。
不过,我买下了离大学不近不远的一处公寓,而布鲁斯送了我一座写字楼,作为myteam的预备小基地。
myteam。
而康纳,在我搬进公寓的第一天,就勾着自己的背包,光明正大的敲开了我一室三厅的公寓房门,为自己和还没来的巴特,分别预定了其中的一间。
9
“提米。”
氪星人似乎都像是被太阳晒的软乎乎的大型犬,粘人的很,康纳也同样是——他看起来像是阿拉斯加。
会在无人时刻,他会亲昵的叫着我的名字,然后躲在一个角落里亲吻我,但其实很多时候那种亲吻并不深入,反而纯情的不可思议。
这和超级小子的皮衣墨镜的playboy形象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让人忍不住的心生怜爱。
我们从来没有明确说过什么,即使我们的心知肚明,类似一种特殊的隐秘的干坏事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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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最「敏感」、最需要「治愈」的时刻,除却家人们,只有康纳是不会被那些不受控制尖锐刺伤的。
隔着那层特殊材质的「玻璃」,我看到他反复又反复,固执的如同认死理的小狗般,在外面一坐就是一天。
“你会好起来的,提米。”
他总是这么说,说不清到底是在安慰谁,又或者只是为了让自己有信心。
“你是自由的小鸟。”
我清晰的记得,在我不由衷的笑声里,将额头抵在玻璃上的男孩,流下足以灼伤灵魂的,滚烫的泪水。
11
“我爱你。”他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我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