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咬牙,裹紧被子,只敢露出我的脸。
就奚蓉的胆量,我还是自己忍忍吧,别好端端的给她吓过去了,我怕她在表演完海豚高音以后昏在当场。
可能是我的脸太红,奚蓉走到床边就要摸我的额头。
“怎么回事?你脸怎么这么红,是不是来的路上吹风发烧了?”
“你这个体质冷不得热不得的,还不精心点,现在又不是以前,没有人能随时。。。。。。”她说着说着生硬地顿住了,我注意到了,但没精力细想。
因为和风一起来的腻滑触感已经准备开辟新地图,对关键位置展开探索和冒险了。
这属实有点太嚣张了,还是说我精神状态不正常到了如此饥。渴的程度?
越是紧张,幻觉就越会添乱,半点也没打算让我好过,我实在不知道哪里惹到祂了。
风试图强硬分开我的固执,因为我的不配合,绕着半球的那缕风很不满。
心口柔软处就像被咬了一口一样,带来微疼的痛感,不算太疼,甚至带了点调。情的味道,太奇怪了。
我没忍住伸手护住,也就松懈了腿部力量的防备。
风趁虚而入。
我只能咬住嘴唇,想让自己表现得更正常一点,风却挑开贴身的轻薄布料,我没忍住抖了抖。
还好奚蓉在说话,没注意到我的不对劲。
“现在我们几个离你都不近,谁也没办法及时照看到你,按照你对自己身体这副粗心大意的状态,要是出了什么来不及给我们求救的意外怎么办?”
“实在不行你搬过来和我住,反正我家里人也都在外面,平时就咱俩住着。”
奚蓉絮絮叨叨的,好像个小老太太。
她的手碰到我额头的那瞬间,风也抵达了目的地。
寒意涌向滚烫灼热的我,与此同时浑身的热气都在往脸上收拢。
我感觉自己肯定已经熟了,不然怎么会这么烫。
“露露你怎么这么烫?!你等等,我去拿个温度计。”
说着奚蓉就急急忙忙往外面跑。
她走了,我强撑的那口气才散了。
再咬嘴唇就不像样了,我在心里和奚蓉说了句抱歉,叼住她们家客房的被子,试图独自捱过去。
这会儿了我还有空想这床被子,寻思要不我还是带回去吧。
再给别人盖也不像样啊。
风袭向被掩住的细腻湿意,顺着被窝狭窄的缝隙钻了进来,得到我强烈的抗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