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有点用。
胳膊不凉了,久违的体温回到了我身上。
再不回温我担心我会变成行走的活尸,一觉睡醒就被人当成凉了躺板板。
被窝里打字不方便,我选择给奚蓉发语音。
[“蓉啊,有个事想问问你。”]
住在我隔壁房间的奚蓉向我发来一个问号。
[奚蓉:?]
很快奚蓉也觉得文字不方便她酣畅淋漓地发挥表达欲,给我发来了一大串语音。
[“这位辛女士,请问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?还是我的房间让你不想踏进来半步?”]
那确实有,只是我不能说。
奚蓉今晚的战斗力和战斗欲都很强,看我没回,她充满哀怨地质问我。
[“之前还能来我房间盖一条被子夜聊到半夜,现在是准备敲墙让我猜摩斯密码吗?”]
[“有什么事不能直接来我房间聊,非得等我洗漱好了再用手机问我的?”]
噢,我床头柜这面墙隔壁就是奚蓉的房间,还真能隔墙敲出一段摩斯密码来。
[“怎么了?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见不得光的关系了?你和我谈地下情呢?”]
她今天怨气好重,是不是睡前看公司报税单了。
我这人一直不擅长安慰人,顺坡下驴的本事倒是强。
[“哎呀,你也知道的,像咱们这样的关系,最重要的就是刺激~”]
[“我来你家的事情,你老婆不知道吧?”]
我拿腔捏调地说话,对面的奚蓉久久没有回复。
正暗喜她是不是被我成功恶心到了,我就感觉背上一寒。
为什么?!
结界失效了。。。
凉意顺着背脊朝下,风熟稔地钻进被窝,仿佛祂和我关系有熟到这份上,也好像这个动作祂做过千百次一样。
就算是幻觉,那也很不礼貌了。
我扯着被角裹了裹被子,试图把自己包成茧蛹。
不太成功,风把我背后的被子吹得鼓起,胸前传来凉意,就好像有人伸手,从下往上穿过我的上衣抱住了我。
不过。。。这落手点不太对吧?这样做真的很冒昧啊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