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蓦然被呛住,连咳了好几声。
刚起步的车又重新停在路边,他眼含关心地递过一瓶水:“怎么忽然呛到了?”
“谢谢。”她为了掩饰尴尬,假装很渴地喝着水。
打他?打哪里?
她记得好像是……嗯,@¥#*&的地方吧?
死变态。
“好些了吗?”年轻貌美的‘变态’嗓音温柔得能夹死一只蚊子。
“唔,唔。”慈以漾连连点头,含糊道:“好了。”
“那我们继续回去。”他唇角往上微勾,掠过她闪躲的眼神。
好可爱,鬼鬼祟祟的,想……
陆烬移开视线,继续开车。
因为他的那句话,导致慈以漾一路上都很不自然,屁-股下仿佛有铁钉,坐哪里都觉得不对劲,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。
她忍着浑身的酥麻僵坐在座椅上,直到车开进了庄园。
下车时,她双手扣在座椅上。
“怎么了?”陆烬站在她的车窗前,单手搭在上面,低头看着她。
慈以漾表情正常,摇摇头说:“我觉得从来没有在车里看过车库的景色,欣赏下。”
她实在无法想象,等下他会摇着屁-股求挨打的画面。
太变态了,她还没进化到能承受这种变态场景的心理。
陆烬见她不愿下来,俯身将她从副驾驶内抱下来。
慈以漾双手环住他的脖颈,脸涨红,眼珠盈盈颤颤的,憋了满口的话,半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“姐姐不想要回去,是想要在车内过夜吗?”他抱着她,站在电梯里浅笑。
“当然,姐姐如果觉得车里更合适,我也是能配合,不过……”
顿了顿,他又说:“就是我可能伸展不开,要开顶窗,到时候声音太大了,会被别人听见的。”
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,可怜了他的姐姐,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处在很奇怪的不适感中。
“所以我们还是回家,在床上做。”
慈以漾憋了半晌,缓缓挤出一句话:“好不要脸。”
“要。”他接下她的话,走出电梯,进到大厅,“我比谁都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