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烬坐在沙发上,看着那些人搬她的东西。
客厅都空了。
不得已,她只好重新住回去了庄园,也就是在住回来的第二天,她发觉陆烬太喜欢含舔她了。
口欲很严重。
现在出了门,不远处停着辆黑色的豪车,车内的司机已经等很久了。
慈以漾侧头看向身边的陆烬,“你不开车?”
陆烬眨眼,随后恍然大悟,微笑解释:“今天不开车,想要抱着姐姐坐。”
完蛋。
慈以漾木讷着脸。
她发现陆烬不止处在口欲期,还有往黏人的肌肤饥渴症病向发展。
“走吧,姐姐。”陆烬像半点看不出她脸上天快塌下来的后悔,牵着她的手坐进了后排。
两人一坐进去,隔档板自动降下来,头顶的微光亮起。
他抱着慈以漾放在腿上,整张俊脸都埋在她的心口。
为了防止将上衣含湿,他很贴心将她的衣裳推上去。
连着内衣一起真的很怪异。
慈以漾面白净,神色慌乱地揪住他滚烫的耳朵,怎么都觉得有种哺乳的错觉。
他是有病。
她在心中安慰自己。
“姐姐又不穿裙子。”他一边咬着,一边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不满:“长裤不方便,夏天也很热,一会出去姐姐就会被热得浑身是汗。”
出汗倒是其次,医院有地方能洗,但不方便,很不方便。
慈以漾正在做心理建设,抽空都是用来安慰自己的,哪顾得上搭理他,对他得寸进尺的埋怨视而不见。
陆烬看了她泫然欲泣的红兔子,又不舍得太用力。
就这样,他埋了许久,久到车停在医院的地下车库里了近半个小时。
“陆烬,够了。”她实在忍不住推了推他,托着被含住的从他唇中抢回来。
都肿得两边不对称了。
慈以漾抿唇看着。
“姐姐抱歉,不舒服。”他抬起微红的脸,眼底似氤氲着湿意,无辜着虚假的歉意。
慈以漾瞥他一眼。
他老实拉下被推上去的内衣,又仔细为她整理好上衣,不疾不徐得很有绅士风度,露出标准的八颗牙:“好了,我们该上去了。”
地下车库有私人电梯,能直接到兰医生的楼层。
因为医院是兰医生投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