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骗子。”他神情认真地伏在上方,专注的去摸她撒谎的唇舌,黑发覆在白肤上,瓷般的颧骨上随着指根被打湿泛起病容的红。
这次慈以漾被堵得讲不出一句话,失神地张着唇,檀口中的舌被拽得红红的,像是吐着信子的小蛇,瘫软在灰白的蚕丝被褥间任其施为。
她身上穿的还是睡裙,是他亲手挑选的,裙摆大,质感柔软,夜间睡觉时总是会毫无存在感的裙摆被卷至腰间。
也正如此刻,方便了他。
两人同时发出长长的喟叹,窗外的黑夜仿佛也被渲染出潮热的暧昧。
丢失的神魂在这一刻得到了包容,随着一声声交叠地轻叹升华,他舒服得全身发抖,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旁,讲出的话因愉悦而断断续续的:“还是喜欢和姐姐这样讲话,好像…哈…像能碰上你的心脏,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。”
太爱与她如此紧密,他是她,她也能是他。
“姐姐……”他长叹,喘吁,吻着她含着一缕长发的唇,红舌纠缠,津液交替,完全陷入魔怔中。
慈以漾从缓抽下憋得脸色通红,隔了许久才勉强挤出一句骂他的话:“疯狗,神经病,小畜生。”
陆烬动着,红着脸笑她:“姐姐在床上骂人的表情好色情。”
他的话应该是没说错,因为慈以漾感觉比之前更快了,所以选择了闭嘴。
她憋着一口气,但陆烬想要她将注意放在他的身上,所以选择替她解惑,换取短暂的注视。
“姐姐,你不是想知道我父亲是谁吗?”他说。
“他说得没错,是囚徒,因为他是她捡来的,一直养在暗室里,像养在暗室里的精美玩物一样,偶尔她高兴时会给他想要的,但其实大多数只要他给她一个眼神,她就会很高兴的。”
陆烬口中的‘她’是德菲斯同父同母的亲妹妹,同德菲斯同框被挂在墙上的女人,或是陆烬的生母。
慈以漾听着,意识发散着听少年呢喃。
“就像……我一样,姐姐看我一眼,我也很高兴,想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你。”
“姐姐,我们结婚吧。”
他做到深处,兴奋得眼含着大颗泪水,深情地向她求婚。
浪漫得像是在风景优美的海边、山庄、草坪、花海,而不是在床上。
慈以漾觉得他和德菲斯一样。
都是神经病-
从陆烬答应她回去后,这几天就变得很奇怪。
慈以漾有说不出来的感觉,只觉得他越来越温柔了,表现得很像是带着纵容的邻家哥哥,但改不掉的是,他还是很喜欢贴着她。
他讲话时要抱着,接吻时也喜欢将她整个抱在身上,时常禁锢得她喘不过气。
介于这几天他表现得都很乖,两人在某些时刻也很契合,慈以漾会木着脸让他亲。
终于熬到了回去的那一天。
坐在私人飞机上,她望着渐渐远变小的古堡,周围的大海变得广阔,心中都还有不真实的感觉。
他竟然真的同意回去了。
后背贴来温暖的胸膛,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陆烬。
少年下颚抵在她的后肩,拥着她,眼底漏出浅浅的笑意,“姐姐今天很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