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因为他用力过猛,而使她往下坐时含了一点。
“陆烬……”慈以漾撑在他肩上的手疯狂抖动,忍不住垂下头喘气,眼眶的泪砸落,脑中一片空白。
抵来的温度似要从里面钻出来了,令她背脊麻麻的,脚趾忍不住蜷缩,胸口像是堵了一层喘不过的气。
太酸胀了。
相对于她此刻的可怜表情,少年剪秋般的眼尾泛起了涟漪,“我这次懂了,姐姐原来是因为喜欢我,所以才总是主动靠近我的,也不能接受他们结婚对吗?”
“嗯。”她微眯着泪眼胡乱点头。
手指松开紧绷的蕾丝,他抬起她低垂的头,直勾勾地盯着她,红得颜色深暗的仰月唇翘起,“那姐姐很爱我。”
缠绵的腔调,鼻尖相抵地轻蹭,亲昵的态度彰显了他此刻的愉悦。
什么喜欢不喜欢,爱不爱。
慈以漾听见他又用这样的语气讲话,身体的情潮迅速褪去,甚至泛起一股恶心。
喜欢他,爱他,他也真敢想。
虽然心中对他的话嗤之以鼻,但她还是对他眨了眨湿润的眼睫,“嗯,对,从见你的第一眼,我就喜欢你,所以我当时不能接受他们在一起。”
“那姐姐现在又是想通了吗?”他笑眯着眼,大拇指按在她的下唇,一下没一下地摩擦。
指尖的温度被唇瓣磨热,她脸颊烧红,止声许久才颤着尾音回答:“嗯。”
“所以当时你同意住进来,是为了想见我。”声音将落,他扶着她的身体,旋身放在沙发上。
慈以漾从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变成了仰躺,双手仍勾着他的脖子,没有犹豫地点头:“嗯。”
他顺势压在她的身上时,还在笑着问她:“那我可以当姐姐第一天故意睡错房间,找我借浴室,找我看那件裙子好看,以及所谓的一个人睡觉害怕和学期研究都是为了……想要亲近我。”
少年温柔地如数家珍,将她做过的事一一说出来。
少女长长的黑发坠在沙发边沿,近乎赤裸的身躯雪白得晃眼,神情懵懂地抬着眼看他,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他都知道!
慈以漾后知后觉地回神了,转着眼看见他好奇打量自己的眼神,头皮瞬间炸起,生出对危险应激的反应,想要推开他却被压得死死的。
“陆烬!”
她呼吸的起伏很大,被黑色蕾丝包裹住的翻涌出一迭又一迭、白花花的波澜。
漂亮的美景印在他的眼底,喉咙开始泛出干渴。
想吃,想揉,想□她的□,想身寸在她的身上,让她全身被他的米青液浸泡。
他陷入幻觉,眼尾泄出一丝迷离的水色,顶在薄皮下的喉结不断滚动,气息渐渐凌乱。
因为他抬着下巴,所以慈以漾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,挣扎不开他的力道便直接道:“陆烬,你低头看我。”
抽离的思绪回来,他听话地垂下头看她,压住亢奋的情绪温声问她:“姐姐怎么了?”
少年头发很黑,和眼珠一样,极致的黑映衬得脸上的皮肤很白,但颧骨是红的,幽暗的眼神像是清醒的,看不出在楼下的醉意。
她怔了一下,脱口而出:“你没醉!”
陆烬闻言埋下头,将滚烫的脸贴在她颈项,用鼻尖耸着,“嗯……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