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呢,怎么不见了?”
转过花障,江稚鱼猝不及防落入一个温热宽厚的胸膛中。
惊呼声尚未出口,已经被笑声取代。
双足腾在半空,江稚鱼环着陆砚的脖颈,眼睛笑如弯月。
“又是桂花糕,再这样下去,我祖母定会知道的。”
“知道又如何?”
陆砚淡定自若。
他来见自己的夫人,天经地义。
江稚鱼耳尖滚烫,垂首低眉,“那也用不着天天见罢。”
鼻尖相抵。
陆砚嗓音稍沉:“怎么,你不想见我?”
握着江稚鱼素腰的掌心宽厚温热,陆砚一字一顿,“那你想见谁?”
温热气息落在江稚鱼脖颈,陆砚嗓音低哑:“……朝朝。”
薄唇似有若无掠过江稚鱼耳尖。
江稚鱼声线颤抖。
娇小的身影落在陆砚怀里,如一团躲在青峰后的白云。
颤栗从耳尖遍及四肢,江稚鱼身影颤动。
“没有谁。”
“只有你、只有你好了罢。”
江稚鱼恼羞成怒,泄气似的踩了陆砚一脚,愤愤咬牙,“还不放开我。”
陆砚低低笑了两声,并未松开人,反而打横抱起江稚鱼。
双足骤然离地,江稚鱼小声惊呼,抓着陆砚的手臂更紧了。
“你你你……你快放我下来!”
江稚鱼左右张望,做贼心虚一样张望,“会……会被人看见的。”
“不会。”陆砚斩钉截铁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陆砚垂眸,视线缓慢在江稚鱼脸上掠过。
盯着陆砚看了两三秒,江稚鱼一张脸瞬间通红。
还能怎么知道。
陆砚定提早让人清过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