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又夸上他了?
陆砚目光淡漠扫过江稚鱼纤瘦白净的脸庞,那张脸很小,显得江稚鱼眼睛更圆更大了。
陆砚漫不经心收回视线,那一点目光如蜻蜓点水,轻飘飘掠过江稚鱼掩在外袍下的素足。
依理,这事与他并无干系。
他对江稚鱼无意,江稚鱼再如何仰慕自己,他也不可能迎她入门。
江稚鱼晃动陆砚的衣袂:“……公子?”
陆砚捏着眉心,终还是没忍住出声提醒:“下不为例。”
只是系了一个死结,“未婚夫”怎么这样小题大做,还揪着不放?
江稚鱼气恼在脑海中猛打了两个空气拳,嘴上却答应得爽快:“我知道了。”
外面还下着雨,乌云浊雾。
吴管事为江稚鱼请来太医,好在江稚鱼只是不小心崴脚,将养两日就好了。
太医毕恭毕敬立在一旁,他是陆砚的随行太医,乍听见吴管事火急火燎来寻自己时,太医还以为陆砚眼疾发作。
他十万火急冒雨前来,结果只是……崴到脚。
且崴脚的还是个面生的小姑娘。
太医悄声窥探陆砚。
真是稀奇。
没想到令朝野上下闻风丧胆的宁王殿下,竟还有铁树开花的时候。
他搓搓掌心,好心提醒:“姑娘若是不放心,我也可为姑娘上点药。”
太医不着痕迹为陆砚邀功,“这药可是宁王从军中带回来的,药效极好。”
江稚鱼缓慢眨了眨眼:……?
宁王的药……为何会在“未婚夫”家中?oxiexs。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