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清嗓子,再试。
“我的小心肝……”
江稚鱼对上陆砚一双乌沉沉的眼睛。
江稚鱼:!!!
江稚鱼:!!!!!!
血液翻涌从脚尖一路翻涌到双颊,江稚鱼脸红耳赤,浑身上下好像长满刺挠。
她飞快往后弹开两三步。
不可置信和陆砚对视。
而后,江稚鱼绝望闭上双眼。
不敢睁开眼,希望是我错觉。
哈哈。
错觉,一定是错觉。
怎么会那么巧,她自言自语的时候,“未婚夫”就睁开眼睛了呢。
江稚鱼紧急加快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。
再次睁开眼。
她又一次和陆砚对上眼。
江稚鱼:“……”
江稚鱼干笑两声,目光平移至地上枯败的落叶:“公公公……公子醒了?”
陆砚漫不经心“嗯”了一声。
神情冷淡,找不到一点可疑的破绽。
难道是自己声音太小了,“未婚夫”没听见?
江稚鱼性子胆怯内向,以前父母也常批评她声音像蚊子音,一点也不像别的小孩一样落落大方。
原来蚊子音也有蚊子音的好处。
江稚鱼无声松口气。
陆砚冷不丁开口:“你刚刚在说什么?”
江稚鱼如遭雷击,从头到脚都被雷劈到发黑,整个人像是石化,“咔嚓”一声碎成两半。
她语无伦次:“没、没没没没什么啊。”
江稚鱼左右张望。
人在尴尬的时候,总是会假装自己很忙。
江稚鱼艰难将自己拼凑在一处:“我就是好奇,吴管事怎么还没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