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鱼可不敢再次拿出。
陆砚或许看不清自己的玉佩,可若是他摸出玉佩上的纹路,那就大事不妙了。
江稚鱼机智改了主意。
陆砚眼睁睁看着江稚鱼悄无声息将那枚玉佩藏在袖中,而后——
一只纤细薄弱的手握住了陆砚。
掌心贴着掌心。
江稚鱼忐忑难安扬起双眸,朝陆砚挽起盈盈一笑:“我们走罢。”
第40章第四十章像是又一次握住江稚鱼
第四十章
江稚鱼手指纤小,堪堪握住了陆砚半个掌心。
陆砚气息一滞。
盈盈月光落在两人脚边,如丝滑绸缎在他们身前铺陈而开。
江稚鱼一只手提着羊角宫灯,暗黄灯影滴落在脚下。
许是刚从浴池出来,陆砚掌心滚烫。
那一点灼热顺着江稚鱼的指腹蔓延至双颊,脸上的红晕迟迟未褪。
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。
江稚鱼窘迫万分,不知该如何和陆砚搭话。
说多了怕露馅,一直不说话……又很尴尬。
心中的天平一会朝□□,一会朝右斜。
江稚鱼左右摇摆不定。
磨磨蹭蹭半日,江稚鱼终于艰难启唇:“那个,我……”
陆砚:“你刚才……”
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。
逆着月光,江稚鱼只能看见陆砚晦暗不明的一双黑眸。
脑子一热,江稚鱼想都不想,脱口而出:“我刚刚什么也没有看到!”
说得急,江稚鱼差点一口咬上自己舌尖。
耳边的绯红一路蔓延到手指,像是在无声嘲笑江稚鱼的欲盖弥彰。
江稚鱼结结巴巴:“也不是全都没看见,就是看见了一点点。其实也不算看见,真的只有一眼,就是……”
江稚鱼语无伦次,前言不搭后语。
陆砚:“……”
他原本还想警告江稚鱼不可将自己的眼疾往外说,可如今瞧着,江稚鱼的重点好像不在此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