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贻清眨眨眼:“怎么办?”
下一秒,霍粼毫不犹豫地吻上了他的唇。
空气逐渐变得粘稠。
他们几乎一晚上没睡。
每当霍粼觉得祝贻清已经完全受不住了的时候,omega纤细的手臂又会缠上他的脖子,说还不够,让他快一点、用力一点。
活像个欲求不满的漂亮艳鬼。
没有人可以拒绝祝贻清。
尤其是霍粼。
两个人折腾了一整夜。
回过神来的时候连天都亮了。
霍粼环着祝贻清的腰,和他一起躺在床上:“累了就睡吧,明天我帮你跟林周说一声,你这几天发情期到了去不了。”
祝贻清迷迷糊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即将沉入梦境。
然而就在这一瞬间,他后颈的腺体如针扎般疼了起来。
腺体的疼牵连到全身,他额上顿时渗出汗珠,嘴唇的血色全部褪去,只剩下了苍白。
祝贻清开始不住地发抖,他强忍着不想发出声音,但后颈的疼痛如剥皮剜骨,让他痛不欲生,无意识地呜咽起来。
“清清!”霍粼察觉到omega抖得厉害,如触电般坐直了,“你怎么了?你别吓我。”
他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,还以为是omega发情期的余韵,第一反应是释放安抚性信息素去安抚omega。
但他太紧张了,导致过度释放了信息素。
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压下来,压得祝贻清无法呼吸,开始抑制不住地干呕。
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超标,且还在持续飙升,别说是祝贻清受不住了,就算另外换个alpha来这个房间,恐怕也得流着眼泪原地跪下。
“不要,不要信息素……”祝贻清的手指死死攥着被子,紧紧蜷缩成一团,试图减轻自己的痛感,“求求你了……我好疼,霍粼,我好疼……”
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,仿佛下一秒就会原地晕厥。
霍粼吓疯了。
他伸手去摸祝贻清的脸,只摸到了一片冰凉。
为什么会这样?!
恐惧、心慌和自我厌弃即刻将霍粼裹挟,他满心只剩下了三个字:都怪我。
霍粼拼尽全力去遏制自己继续散发信息素,与往常不同,这一次他好像没有花费什么力气,就成功收住了自己的信息素。
但他来不及思考这些,又马不停蹄地打开了窗户,以及屋内的空气循环系统。
不久后,信息素浓度才终于有了下降的趋势。
“清清……”霍粼不断地用额头去贴omega的额头,尾音已经染上了哭腔,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你有没有舒服一点?”
他是千古罪人,如果不是他信息素泄露,祝贻清怎么会这么难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