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白了。
以至于omega胸口上的小痣被肤色衬得那么扎眼,叫人无法忽略。
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让他吻上去似的。
霍粼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。
他伸手环住祝贻清的腰,低下头,真的去了吻那颗痣。片刻后,他又仰起脖子,用舌尖去舔祝贻清的耳廓。
他们离得那么近,间隙仅剩毫厘,好似暧昧交颈的天鹅。
霍粼低声道:“其实我都听见了。”
祝贻清没能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“但我假装没听见,故意让你来给我开门。”
祝贻清这下听明白了,他问:“……为什么?”
霍粼笑起来:“还能是为什么?”他的手握住祝贻清的腰,没注意自己加大了力道,“想看看你穿没穿裙子。”
“我穿了……但是以后可以不要再买这种材质的衣服吗?”祝贻清为难道,“下摆的纱穿起来有点不舒服。”
霍粼看了一眼omega的大腿,居然已经被白纱磨得粉红,他难以置信,以至于大脑居然空白了一刻:“……你好娇气。”
他仔细想了想,认为自己这话没讲错。
祝贻清就是很娇气,换季也生病、降温也生病、稍微吃错点东西就会无前兆地胃疼、稍微用点力就能在他身上留下难以消散的红痕。
祝贻清也没得辩驳,只能垂下眼,盲目地去亲吻霍粼的脸侧:“想你的信息素了。”
霍粼听见这话,还没来得及去控制,他的信息素已经兴奋起来,随后不可自控地溢了出来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只想要一点点?”祝贻清的手从他的发顶轻柔地抚到下颌,“你今天好听话。”
“你……”霍粼想反驳,但他实在割舍不掉祝贻清的手在他脸颊上抚摸的快感。
omega虽然没有向他释放信息素,但他依旧觉得omega连带着白嫩的指尖都带着香味。
尽管霍粼不想承认,但他内心深处由衷地担心,假如他没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,祝贻清是不是会对他失望,不再继续摸他的头了?
因此他咬着牙,努力控制自己的信息素。
霍粼成功控制了五分钟,最后还是没忍住释放出了大量信息素。
祝贻清没有退开,反倒是拥抱住了他,轻声道:“又进步了一点,你现在可以控制一会儿信息素了是不是?你好厉害啊。”
霍粼发现自己的嘴角翘了起来,于是赶紧强迫自己压了下去。
alpha不能这么没出息,不能因为omega的一句夸奖就开始摇尾巴。
他又不是祝贻清的小狗。
挑战他的耐力似的,祝贻清偏偏在这个时候释放了一些信息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