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江识楚疑惑的目光中,“刷拉——”一声,他猛的撕开江识楚的衣裳,在他的胸口前按下印章,江识楚只感觉胸口一凉,那朱红色的印子就留在了那。
红的简直是要滴血。
那是宁望的私章。
大片的肌肤裸露,江识楚被激得一颤。
“你是孤的。”宁望的眼神是说不出来的凶狠,但是又带了一丝的缱绻,仿佛是恶龙守着自己喜爱的宝物,露出了獠牙却只是舔了舔。
这下他才松了手。
江识楚感觉手腕不是自己的,一阵阵的抽痛,他倒吸了一口凉气,今日的宁望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。
“臣自然是王上的。”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印子出神。
“阿楚不喜欢簪子就不带了,若是你喜欢扔簪子孤倒是也乐意。”宁望突然笑了,转身站了起来。
江识楚看着宁望的背影,总觉得不会是扔了个簪子那么简单。
他是故意的,为了试探宁望的容忍度,但是也没想到宁望会这么愤怒。
晚间的时候,宁望抚摸着江识楚胸口上的印记,突然就笑了。
微凉的触感从胸口一路攀升到大脑,江识楚一颤,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着宁望倒去。
“王上还在生气吗?”他喘着气低声问道。
肌肤与肌肤间的触感传来,江识楚靠在宁望的胸口,双眼迷离,眼角都是红的,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。
他现在确实很困。
宁望却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明,继而将江识楚的双腿抬的更高了:“阿楚困了,孤可还没尽兴……”
…………
情到深处,宁望拿起了一旁的印章,江识楚微眯着眼睛,突然感觉到身上微凉的触感,霎时瞪大了眼睛。
他本能地就想逃离却被宁望握住脚踝……
*
江识楚又病了,早晨一起来宁望摸着身边人就觉得体温不对劲。
他清醒后扶额,啧了一声,将江识楚靠在床头,转身出去叫太监宣太医进来。
太医来的很快,那太医就是前番给江识楚问过诊的,他在殿前轻轻敲了敲门,得到宁望的应允后才战战兢兢地进来了。
距离上次也不过才几日的光景,这赵五公子怎么又病了?
他进来的时候宁望正在给江识楚擦着身子,见到人来了才停住动作,将江识楚塞进了被子严严实实包裹好,轻咳一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