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飛心力交瘁:“到底是谁排的课,前半学期和后半学期就不能配平吗?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到底是在折磨谁?”
“显而易见。”陈观南同样交瘁。
跟艾飞对视一眼,眼神緩緩转向正兴致勃勃搜索露营必需品清单的安漾:“反正不是在折磨他。”
一天了,精力再充沛的人也该被吸干精神气了,偏偏安漾是个例外,早上的精神奕奕竟然能一直保持到现在。
“可以采访你一下吗?”
陈观南虚空捏了个话筒放在安漾嘴边:“是什么讓你保持活力?”
安漾专注在自己的小世界都没听见他们说什么,此刻一片茫然:“啊?”
艾飞心理极度不平衡:“早八人怎么可以这么开心?”
安漾:“很……明显吗?”
他也不想这么不合群的。
可是没办法。
一想到今天周彻回来,而且周末可以带上周彻一起去漂亮的山顶平台看海看日落看星星,他就是开心。
“不能更明显。”陈观南如是评价:“浑身都在布灵布灵飘小花。”
安漾眼睛一亮:“哇,那真的很明显了。”
艾飞:“……”
陈观南:“……”
陈观南叹气,老父亲作态:“算了,傻儿子,开心着吧。”
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,艾飞同学和陈观南同学身心俱疲。
不想再去挤食堂,打算回宿舍舒舒服服躺着点外卖,邀请了安漾一起但是被安漾果断拒绝。
“不了,你们去吧。”
跟他们一比,安漾浑身的精神气简直有种傻气的天真:“我……社团还有点事,先过去解决一下。”
他假意往教学楼另一个方向的出口走,磨磨蹭蹭拖到艾飞和陈观南下楼了,调头从同一个出口下去,然后直奔游泳館。
可惜为求惊喜提前没有打招呼,他扑了个空。
“周哥啊,他不在啊。”
“刚来过一会儿又走了。”
“好像是新的奖项要并入档案,周彻上教务处盖章去了。”
安漾:“走很久了吗?”
“不久,大概也就十分钟前。”
“打个电话问问呗。”
“我一会儿打,谢谢。”
安漾离开游泳館又往教务处走,边走边给周彻发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