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漾迷茫了,拉住他的手:“你不相信我吗?只是一节课而已,笔记我可以借他们的抄,进度也可以自己再补上,可是你不一样,你这样说好像你的重要程度还不如一节专业课。”
周彻:“我只是不确定。”
安漾:“不确定什么。”
“我在你那里的分量。”
周彻静静看着他:“我不确定在你的心里,我的重要程度是否和我以为的一样。”
安漾一时失语。
张口惊觉喉咙堵得有点厉害,才发现自己已经委屈得说不出话。
他竟会在周彻面前委屈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当然不是……”
他努力想要说什么,但干涩的喉咙让表达受阻,显得话语苍白:“你为什么要突然这样说?为什么不相信我?我只是担心你害怕你出事……你就是很重要啊。”
他感到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,情绪上,身体上。
他很想周彻能抱抱他。
就像平时那样,把他抱在怀里耐心十足不厌其烦地亲他,那样他所有的难受和委屈就会立刻烟消云散。
可是周彻没有抱他。
非但没有抱他,甚至动了动手腕打算把手从他手里抽走。
他下意识抓得更紧,盛满不安的双眼睁得浑圆,直勾勾盯着周彻。
“我相信。”
周彻并没有把手抽走。
他反握住安漾,带着他的手一起贴近他的心口,俯身和他对视:“安漾,我相信你了。”
“话是你亲口说的,记住你现在的心跳。”
第25章
安漾觉得周彻这么反常大概还是在为那件事耿耿于怀。
思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了。
他别无选择,只好再次求助塗嘉星,可塗嘉星却表现得不以为意。
塗嘉星:【多正常,男人不就这样?】
塗嘉星:【表面装得无所事事,背地里反复复盘小肚鸡肠又患得患失。】
涂嘉星:【屁大点的事你以为过去了在他眼里就是过不去,非要鬧到大家都不开心才肯消停。】
涂嘉星:【你也谈了这么久了,竟然连这点觉悟都没有?】
安漾拧着眉头逐字看完,觉得涂嘉星说得不对。
也不是不对,只是他认为周彻不是这样的人,不能被这样一概而论。
而且周彻没有鬧啊,他还是对他一如既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