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概率他不知道是多少,也许非常渺茫,但他唯有试试看,否则就是死。
死了自然一切皆休,但好在,他赌对了,命不该绝。
“死!”
吴终紫色臂甲,终于迸射出一发紫熔弹。
崖柏拍地一蹿,但还是被命中,单场肚子破开一个洞,内脏血肉模糊。
“啊啊啊!”
他疯狂了,恐怖的血气爆发,笼罩周身三尺。
滋啦啦的电弧如鞭子一般飞舞,抽到吴终。
吴终被电得抽搐,第二发紫熔弹被打断。
可他脚下却一动,发射自己,轰然飞踢!
“噼啪!”
鞭腿呼啸,空气都在爆鸣。
一击凌空抽射,直接荡开血气护体,狠狠重击崖柏的腹部血洞。
趁他病要他命,哪里重伤打哪里,这基本是常识。
“嘭!”
这一脚重击了崖柏,后者腹部的血洞撕裂,再度扩大。
那血洞虽然不可治愈,但那是对别人来说,对吴终来说自然就是正常的伤口。
“呜唔……”崖柏横移撞塌了胡同墙壁。
腰腹之处,近乎折断,整个人以锐角形式挂在半截残垣断壁上。
他流血太多了,若非刚才初拥补充了一波精血,恐怕现在已经死了。
饶即便如此,他也奄奄一息,躺那起不来了。
吴终抬起手掌,突然一个凄厉的吼声传来。
“崖柏——”
来者正是飞蓬,他后插木棍,狰狞狂笑,撅着屁股,横空烈轰。
“哦吼霍霍……拔出来!拔出来啊哈哈哈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