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飏长长地舒出一口气,往垫子上躺了一会儿,喝了酒加上激情过后,他开始感觉到冷:“我有点儿感觉冷了。”
樊均没说话,躺下搂住了他,胳膊腿儿往他身上一箍:“还冷吗?”
邹飏沉默了一会儿笑了起来:“我们有睡袋的啊。”
“哦,”樊均松开他,又坐了起来,摸到睡袋打开了,“你起开点儿,我铺一下。”
邹飏慢慢地滚到一边。
等樊均把睡袋铺好,拉链拉开,他又慢慢地滚了回来。
樊均把他扒拉到睡袋里拉好拉链,跟着也钻了进来,贴着搂紧他:“还冷吗?”
“不冷了。”
邹飏偏过头,蹭了蹭他鼻尖,“不过我想起来一个事儿……”
“嗯?”
樊均应了一声。
“我眼镜不知道甩哪聊去了。”
邹飏说。
“我找找。”
樊均说完就准备起身。
“不找,”邹飏立马抱住他胳膊,“本来就是换下来的旧眼镜,你要不赔我一副新的吧。”
“我给你买一副新的,”樊均说,“怎么成赔的了?”
“你刚摔我的时候可能压坏了。”
邹飏说。
“我什么时候……”樊均愣了,“摔你了?”
“刚才。”
邹飏说。
“那叫摔吗?”
樊均问。
“嗯,”邹飏闭着眼睛,在自己身上摸了摸,“你还啃我了。”
樊均没说话,伸手在邹飏肩上摸了摸。
“就这儿吗?”
邹飏问。
他的手又往邹飏脖子上摸了摸,能在颈侧摸到两道清晰的凸起,他很小声地“嘶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