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”邹飏听笑了,“你怎么这样?”
“那个热狗很小。”
樊均说。
“老板,两个热狗,”邹飏说,“两瓶水。”
两人站在大殿外面,靠着栏杆,看着满眼浓浓的绿色。
“还挺舒服的。”
邹飏伸了个懒腰,闭上眼睛。
“嗯。”
樊均吃着热狗。
“一会儿下山费劲了。”
邹飏叹了口气。
“好像有缆车。”
樊均说。
“什么?”
邹飏愣了,“上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?”
“上来的时候不知道,”樊均往小卖部旁边的一条小路指了指,“那儿好像有个牌子,通往缆车。”
“我靠!”
邹飏把瓶子往兜里一塞,大步就冲过去了。
果然是有缆车,通往山顶,在中间这儿停一站。
“你不是本地人吗?”
樊均问。
“你不是吗?”
邹飏看着他。
“我南舟坪人。”
樊均笑笑。
这个回答莫名其妙地让邹飏心里酸了一下,抬手在他下巴上轻轻勾了一下:“一会儿坐缆车下去。”
“嗯。”
樊均点头。
他俩都没烧过香,不知道什么流程顺序的,但碰到了一个很热心的阿姨。
“你俩跟着我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