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秋看到那行字心里抽凉,连忙把纸条放下,“赵曦亭,这页翻过了。”
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计较。
赵曦亭眯眼把纸条塞回到她手上:“念。”
“我要亲口听你念。”
孟秋觉着纸条烫手极了,握紧拳头不肯拿。
赵曦亭眼尾凉丝丝的,笑了声,凑过去亲她脖子,“我治不了你是吧。”
只听“呲”的一声,他把她衣服扯坏了,孟秋即可立了一身鸡皮疙瘩,她想起去伦敦前那天他收拾她的狠劲儿,落地了腿都在打颤,捂了捂锁骨,忙说:“别别别,我说。”
赵曦亭亲她的唇角:“嗯,说。”
孟秋只喊了个“赵先生”就念不下去,后半句的生日快乐更是含在嘴里,模糊不清。
赵曦亭像是想起她以前干的那些事,多少有些不甘心,把她钉在落地窗旁边,罚她在玻璃上写字。
刚开始孟秋还真以为写好了他能轻点儿,结果她写一笔,他用一下力,根本连不成字。
后来她也恼了,拧过身子,一巴掌拍在他手臂,“你有完没完?”
赵曦亭贱了吧唧地凑上去亲她,“没完。”
“宝贝儿你打得我好爽啊,你摸摸,骨头都在抖。”
说着他就牵着她的手放到脊背,他犯浑地咬她的唇,“爽到想乾死你。”
孟秋越听越不像样,又踹了他几脚,把眼睛一捂,不肯看他的脸。
赵曦亭沉沉笑开,偏要她看她。
他们的衣服被他到处乱扔,哪儿都想沾上点他们现在的味道似的,从桌子到沙发,抱她弄了一路。
孟秋再醒来已经是晚上,习惯性摸手机看时间,却发现腕上沉甸甸的。
是只镯子。
再抬头,昏暗的房间里,赵曦亭的轮廓模糊不清,唯有一双眼睛,寡淡却有温度,映照着她,像是不管何时何地,他都无所谓自己。
只要看得见她就好。
“阮寻真有次说,你第一次去西城那个展馆,就在看这个镯子。”
“但我当生日礼物送你的时候,并不知道。”
“这个镯子你戴着吧,成么?”
“可能算我们唯一默契的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