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曦亭见过孟秋喂祺祺和桓桓。
有次晚上他不大正经地闹她,说也想试试什么味道。
孟秋听完耳根又红又烫,说总归不好喝。
赵曦亭说,试试。
但孟秋坚决给俩小朋友护食,护得赵曦亭脸都黑了。
赵曦亭那会儿趴在她身上稍微吮得久了一点,孟秋就踢他,闹得很厉害。
他照旧强势地抱着她安抚,但唇上力度一点不肯收。
孟秋铁了心不让他碰。
赵曦亭不敢伤她,只好喘粗气平复情绪,舔舔唇角抬起来,捏起她下巴狠戾地亲上去,嗓音有点冷。
“孟秋,为了这俩玩意儿,拒绝我多少次了,嗯?”
孟秋唇发麻,轻轻喘着,有点委屈,“他们也是你的宝宝。”
“还要喂多久?”
“两三个月。”
小朋友终于可以不吃母乳了。
但他们总是习惯性挨上孟秋,揪着妈妈衣服砸吧砸吧嘴讨食。
凡是被赵曦亭撞见,他都会铁面无私地拎开。
赵曦亭强制式地抓着孟秋手腕,不肯和她聊任何关于小朋友的问题,唇往下挪,嗓音从她皮肤上闷出来,热气喷薄,托着她的颈,提醒她。
“跟我在一起的时候——”
“专心,孟秋。”
—
孟秋越发钦佩大师的“诊断”。
赵曦亭和赵行桓是不大对付。
吃饭的时候孟秋喂几口赵润祺,赵行桓眼巴巴等着也要,赵曦亭闲闲散散给赵行桓递一口。
赵行桓碍于某些威压,应付吃了,下一句就喊妈咪。
孟秋嘴上“诶”了一声,手还在赵润祺唇边,帮她擦流出来的汤汁。
家里有两个宝宝,端水是最重要的事情。
孟秋分身乏术,很忙不过来。
赵曦亭脚勾了赵行桓婴儿座椅,拉到自己跟前。
赵行桓瞬间和孟秋隔开老远,不甘心看着。
赵曦亭站起来,将自己的凳子一提一转,面朝赵行桓,颇有些不将他收拾服帖不罢休的样子。
赵行桓小脑袋瓜被他老子挪回来,看到自己面前递了勺满满当当的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