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秋咯咯咯地笑着躲他,往被子里滑,又被赵曦亭拽回来。
孟秋看着他的眼睛,蜷在他手臂里,抬头细细地和他接吻。
自从那天她说完“我爱你”,赵曦亭总想再听一次,说她说得突然,没有回过神。
孟秋觉得这三个字很珍贵,不轻易说。
她义正辞严:“这种话哪有讨的,得等氛围到了才行。”
然而孟秋的骨气很快被他拆得七零八落,他总想法子让她说。
她嘴巴闭得越紧,他用的力度越大,她连哭带求说一次我爱你。
赵曦亭接着又问,很爱么?
孟秋胡乱地点点头。
赵曦亭眼里抽开一丝狠意,仿佛不大不满足,握住她的脚踝,凶蛮地逼她:“说,很爱。”
孟秋脖子起了青筋,全身都粉了,“不行了,赵曦亭。”
“说不说?”
他像要把这句话连同她一起拓进骨血里。
她将爱意说到两百分的瞬间,赵曦亭停下来汹涌地吻她,他们好像也变成了两百分的情人。
孟秋心脏滴了一滴炭火融开的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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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诞假期过后开工和开盘,任何事都有黄金期,特别是投资。
孟秋有一阵很难见到赵曦亭人影。
他整个欧洲连轴飞,脚不沾地抽空给她发消息。
他报备过来的照片居多,文字较少。
有时候是在富丽堂皇的会议室,有时候是头等舱外的夕阳。
他换个地方就让她知道他在哪儿,像是尽丈夫给安全感的义务,但大多时候是分享。
两次五月舞会,赵曦亭都陪她去了。
五月舞会并不在五月,而在六月。
剑桥向来崇尚Workhard,playhard,因此舞会很贴心地在所有考试结束后举办。
孟秋最后一次五月舞会穿的是一件红色绸面修身高定礼服,露背的,叉从上往下开到腰。
有股成熟的风情。
赵曦亭不是那么古板的人。
孟秋第一次穿这么露的还有些拘谨。
但赵曦亭在她试穿就夸了好几句漂亮,颜色也衬她皮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