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找啊找啊,怎么也找不到。”
“然后越来越迷茫。”
乔蕤泪眼婆娑地抬起头,月色下,孟秋的声音柔和轻软,让人心疼。
她讷讷喊她名字。
“孟秋……”
孟秋冲她安抚性一笑,“但等以后你回头看看,这段过往里的每个人都没走到绝境,你也没自己想得那么遭。”
“就算你是坏人,坏人意识到自己是坏人那一刻,他就已经向善了。所以不用太苛责自己,人生挺短的。”
乔蕤:“真的么?”
孟秋笑了:“不信你等以后瞧瞧?”
她们正对面的墙上有一面天窗,月晕好似将高楼的水泥熔化了,明晃晃一块。
“疼吗?”
乔蕤指了指她的手。
“小伤,冲一下就好。”
孟秋不在意地拉了拉袖子。
乔蕤沉默了许久,才认真道:“谢谢你拉住我。”
她有些不好意思,“你拉住我的时候,我才觉得特委屈。”
“没什么,换成谁都会拦住你的。”
孟秋看着远方,看了她一眼,眼神平和轻松,“我听说了,白天的事儿别在意,现在的人都很忙,装不下太多八卦。”
乔蕤和孟秋一起抬头看月亮。
“明天,我想把他送我的东西还回去。”
“然后和他一刀两断!”
孟秋耸耸肩,没表态。
乔蕤下定决心之后心情似乎好了许多,往下坐了两个台阶,和孟秋并排。
“孟秋你高中时期是不是人缘很好?”
乔蕤好奇问道。
孟秋扭头冲她弯了弯眼,“怎么这么问?”
乔蕤眨眨眼等她回答,但孟秋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。
乔蕤很有分寸感的止住了。
她叹息地说自己的事:“我爸爸有过三个老婆,一个结婚了又离婚,就是我妈,另两个没有拿证,不清不楚地跟他过,她们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,给我生了两个妹妹,三个弟弟。”
“他家大业大,就愁没人给他花钱,谷邦饮料就是我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