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答应你。”
当雾晓白说出这句话,那根哽在鹤惊羽咽喉那根刺似乎被醋泡软化了。
鹤惊羽长舒一口气,“如果你怀上他们的血脉,会助长他们的野心。”
“心有沟壑,欲望难填。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,那你呢?”
雾晓白的这句反问让鹤惊羽的心提到嗓子眼,她是什么意思?
鹤惊羽还未思量透彻,雾晓白背身覆手离去了,恰巧撞上了墨竹。
“东宫殿下,不用膳食么,现下已经备好了。”
“不用,鹤相衣着单薄,房中炭火也不足,记得给鹤
相房中多填一些炭火,免得鹤相着凉。”
“知晓了。”
墨竹入内去请鹤惊羽用膳,鹤惊羽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说道。
“晚一些。”
所以无人看见那张宣纸上所绘为何,如果是鹤惊羽相熟之人,定能认清。宣纸上男子的衣饰样貌皆像鹤惊羽本人,只是他身上的女子披发敞衣让人分辨不清。
再仔细观看整张画面,倒是一张唯美含蓄的春宫图。只是自己画自己的春宫图着实怪哉!
最近朝堂上都不安宁,只是现在东宫宠信孔钰这厮,居然也是动了授官于那王执侠的念头。
之前还有鹤相顶着,现在看着老神再不知在想什么的鹤惊羽。百官不知如何是好,更是有言官妄图以死直谏。
雾晓白看着额角渗血的言官,只是招手唤来早就候在殿外的太医进行急救。
这是一场君臣的拉锯战,而这场战争的最终胜者只会是雾晓白。
最终朝臣对让了,王执侠成为第一位女官。不过,让朝臣庆幸的是王执侠只是一个不足为道的地方官,不会和他们一同站在朝堂上。
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,一步退步步退,最终他们看不起的小娘子会慢慢侵蚀他们的权势。
东宫府邸内
孔钰举着酒杯敬雾晓白。
“恭喜,东宫殿下得偿所愿!”
雾晓白按住了孔钰的手背,“子桓,这是第一步罢了。”
孔钰知道雾晓白的忧虑,“殿下放宽心,一切都会顺遂无虞的。”
雾晓白担心的姜望潮和季安确实遇到一些麻烦。
一些脸上绘制夸张图腾的人,手持长枪将姜望潮和季安一伙人围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