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“你不开心了。”
“我才没有那么双标。”她嘴硬道。
然他却说:“你可以要求我比你自己多一些,这是我应该的。”
“……”经语有时候真的崩溃,想掐死他,就是靠这张嘴哄骗女孩子的吧。
“哦。”她还是消弭了心头的不爽,满意地颔首,抿一口甜腻的酒。
他依然坐在她面前,手搭在膝上,微微向下倾一点腰和她平视。
“那我说我的过去了,语语。”
“……”
经语忽然捂住耳朵,“不想听了。”
“…为什么?不讲,不公平。”
“你知道我听了不开心,我双标得很。”她傲娇地仰头看天花板的星空顶。
他惆怅地微微坐直了一些,双眸宁静如四周的鹿灯,不离不弃地笼罩着她,似乎在努力寻思如何安抚她让她别不开心。
大概有一分钟的安谧,厅里除了外面雨雪交织带来的厉厉寒风声,再没有其他动静了,人的呼吸声微弱到早就被大自然击碎,毫无存在感。
当然,靳令航的存在感却强烈如夜梦,不真实却也是真真实实地出现在眼前的。
“语语。”不知过了一分多少秒,他开口。
“嗯。”
“我也非常,非常地,不开心你讲过去。”
她愣神,捏着酒杯看他。
对上男人那双总是能把她迷傻的混血感的眼眸,他虔诚而永远温柔的眼神恍若过去一次没谈,她即将成为他的初恋。
“我只是不舍得表现出来,也知没资格表现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她如被点穴般不知作何反应。
靳令航伸手,干燥而滚烫的掌侧摸了摸她雪白细腻的脸颊,“但我很吃醋。那我们以后,都不说好不好,我说不说的初衷都是想你开心,你不开心,我什么都不会想说。”
“……”
是真的开心了。经语清醒地知道这是他撩妹的本事,总是演技好得好像奥斯卡影帝,总是好像未曾经过任何花丛,过去清白如洗,所以他能一秒钟哄好她。
但是无论真假,他这一刻愿意想办法哄她,就说明他此刻在意她的,想搞定她,想和她在一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