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“老周你咋了?脸怎么这么红,发烧了?”
是,是发骚了。
霁月将内裤扒开,粗壮的肉鸡很嫩,虽然比不上陆今安的白,但一看也是个没被碰过的小雏棍。
只是被放出来看了两眼,那肉根就自发左摇右晃,好不欢腾。
翩翩公子啊,陌上人如玉啊。
不也是个一碰就硬的色胚。
颤吧颤吧,越颤她就越兴奋。
“老周?”
学长催促,周砚礼回神,跳回页面继续翻看,“这里……”
他突然一抖,打字的手指长按,敲出一串kkkkkkkkkkkk。
霁月挑眉,这是让她快点呢。
好的,立即执行。
扶住肉棍上半部分的小手突然加速,周砚礼连声抽气,强撑着删除字母。
忽而手抖,又删除了其他字符。
学长就看着男人敲了删,删了敲,有些困惑道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没吃饭低血糖了吧?没事没事,我自己检查一下,你先吃饭吧。”
再给他敲两下,一上午工作量全白费了。
“对啊周学长,你还是吃点吧,人是铁饭是钢。”
霁月推动桌上的盒饭,左手的大拇指压着马眼溢出的清液不断打圈。
周砚礼松开鼠标,难以置信地回头,又听到女人轻飘飘的一句:“没力气才会胸闷气短吧?你看你都喘成什么样了。”
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呀!”
“……”
周砚礼捉住她乱动的柔荑,刚要拿开,张学长突然捧着盒饭走到二人身旁,“霁学妹你和你那个前男友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
“和我们说说呗,我们可太好奇了。”
桌下二人双手交缠,女人非但没有住手,反而更加大力的从头撸到了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