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烬抚进裙底,沿着柔软的小腹慢慢向上,他突然停住动作,看向她带着笑意的眸子。
“霁月。”
“做我的女人吧。”
“只要我活着一天,你便是我厉烬唯一的女人。”
“我会护你周全,让你安稳度过这一生。”
他说得太认真,霁月都有些看恍惚了。
心头稍有异动,被掐脖的余悸便涌了上来。
她挑起笑勾了下他的下巴:“不好。”
厉烬神色一顿,少见的慌乱一闪而过,“为什么?忘不了前男友?”
“还是因为那什么周砚礼?”
霁月摇头,食指摩挲在他泛青的下巴上,眼神蛊惑迷离:“我想要你,做我的男人。”
厉烬怔住,有些哑然:“有什么区别?”
区别大了去了。
做他的女人,她被盖章冠上标签,但他做她的男人,她就是自由之身。
戴起绿帽来也更加方便。
本质上没什么区别,心理上她会少许多道德背离感,渣起来也更加心安理得。
哪天戳破她也能说:当初是你自己答应做我男人的,我可没说就你一个男人。
“不愿意就算了,我回学校了。”
霁月佯装起身,被厉烬压回。
厉烬满是迁就:“好。”
他盯着她琉璃般清澈的眼睛,定定问了句:“我可以吻你了吗?”
遥想初见到后来的勾引,霁月清楚记得他眼里的嫌恶、猜忌。
甚至于她第一次涌上高潮的性爱,想要一个身心只有彼此的吻时,他没有丝毫犹豫便拒绝了。
霁月心里很清楚,她记仇,非常记。
但她同时也清楚,这一吻会是高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