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尾的红晕染出不易察的脆弱气息,湛津定定看了很久,直到女孩在助眠香的作用下沉沉睡去,才放缓动作起身,轻手轻脚走到客厅。
独占宽大的沙发,昏暗里一个身影。
半空中有火星点亮,一瞬即逝,代替的是淡淡烟草气。
夹在指间,吸一口又吐出,动作已不算生疏,烟灰抖落中,手臂上的疤被一道道又撕扯开裂。
燃尽一根,再点。
火花亮起又熄灭,直至最后,小臂上,鲜血淋漓。
—
湛津不让她出门。
聆泠站在门口同他干瞪眼。
薛文文的电话已经打过几遍,他索性抢过手机,自己按了接听。
女孩没料到他有这种举动,踮高了脚去抢,结果反被钳住手腕反箍在身前,湛津长得高,她无从反抗。
“我是湛津。”他这样跟薛文文说。
能感受到对面人的迟疑,因为许久未传来声响。
聆泠挣扎得厉害,他揽着人往沙发上压,膝盖顶住腿心,别过头:“小铃儿和我在一起。”
女孩眼瞪大,他装看不到,钳制得人如案板上的鱼,捂住嘴,“对,要和我住几天。”
“我们和好了。”
薛文文不信,湛津掀了沙发上人的衣服,聆泠来这里后只能穿他的衬衣,真空,乳粒不知何时已经硬挺。
“真的,不信你问她。”
圆眼怒瞪着,一看就知道撤开手后没好话,湛津顺势贴在耳侧,用只能两人听见的音量:“不好好说就在这里肏你。”
“肏给她听。”
他最近疯得倒真有可能干出这事,聆泠有些畏惧,眼珠转个不停。
好可爱,真可爱。
怎么这么可爱。
湛津一颗心软成了棉花糖,语气不由自主就放轻,可压制的动作还是没变,侵略感不减:“宝贝,快告诉她。”
这一句没有压低音量,也没背着人的意思,聆泠敢打赌薛文文一定听到了,才会在她开口前,率先支支吾吾地挂断:“这样啊……那、那你们忙,再联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