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藏了多深的思念,才会让这两个字也胜过千言万语,他眉目缱绻,只飘散一句:“你能不能亲亲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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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文文在门口打游戏,突然听见一句“出去。”
本该只有女孩的房里倒退着走出一个人,男人西装革履。
聆泠在前面推,他一动不动,直到她鼓起眼睛,那双皮鞋才终于怜悯似的轻轻挪动。
只半寸,多一步都不行。
在这种小城市还穿西装装逼,陌生男人,她不认识,只从背影看能感觉出很英俊,至少185,鞋还是平底。
“我们要聚餐了,你在这里不合适。”
聆泠让他出去,不要再来打扰自己,向来好脾气的女孩没什么好脸色,就要关上房门。
“跟我回去,好吗?”手挡在门缝,男人恳求。
聆泠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而后:
“湛津。”
应该是叫了这两个字,明明软绵绵的,却就是有制止的魔力。
“我们等会儿再说。”
她听见聆泠这样讲,然后那个男人慢慢后退,门在眼前快合上,女孩像是突然想起,又叮嘱,“你走开。”
那双明显哭过的眼睛看向自己,又心虚地移开视线,抿唇让男人走得更远,直到盯着人下楼了,才出声:“文文,进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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聆泠看上去情绪很低,薛文文也不敢多加问询,她隐约猜到这个男人可能就是聆泠照片上那位,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,到底是债主还是情侣。
聆泠不打算说,她也没准备问,只是倒了杯热水递给微微发抖的女孩,拍着她的肩说没事。
没事,不管发生了什么,我都在这里。
聆泠瞬间情绪崩溃,搂住薛文文的腰放声哭泣,高铄宁姗姗来迟回到包房里,踌躇在门口,听见女孩的哭声,一脸愧疚,对上薛文文愤怒的眼神。
在高铄宁的口中,聆泠得知了湛津是如何找到自己。他先是联系了从小学到高中的班主任,问到了班长的联系方式,然后挨个查找。因为时隔太久,不知道还能否聚在一起,直到最后一个高中群,薛文文给了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