聆泠不想回答他的话,那根硬物就像长了眼似的专往她敏感处插。
“嗯……哼嗯……你才……才不是老公……”
顶撞加快,聆泠偏要惹他。
“什么关系都没有,凭什么说自己是我老公。”
那枚戒指其实从最开始见面就看到了,但她故作不知,湛津在这句否认中沉默,聆泠得到片刻喘息,悄悄把屁股往前挪。
一动,腰上的手又把她拽回来。湛津沉默地按着人插,车身晃得厉害,车底的小猫发出不满的吼叫。
“也不知道你和谁订的婚,戒指都戴上了。做完这次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,你说的,当可怜你。”
撞击减缓,聆泠轻轻吸气。半个月没做憋坏了湛津,他特别硬,小逼有些发疼。
浓郁的交合气息充满整个车里,雪松木都盖不
住的腥气,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抽送,像是走神,可聆泠一动又会牢牢把她按紧。
“我们就这样好聚好散,今晚就当是我最后一次履行义务,当初不告而别是我对不起你,你当我在赔罪,做过后就算了。”
雨声还是嘈杂得厉害,耳边都有轻微嗡鸣,夜深后只有门前还亮着一盏昏黄路灯,灯光洒过车窗,照亮男人英俊侧脸。
他又在哭了,聆泠感到了腰上水滴,即将转回头的一瞬却被掐住脸抱紧,剩下半截阴茎滑进去,饱胀感让她停滞。
怎么还这么硬……聆泠纳闷。
湛津嗓音嗡嗡:“小猫,你怎么这样。”
莫名的,她心跳漏拍。
湛津埋在她颈间拱,边哭边肏得用力。
聆泠哼哼唧唧地舒爽到脚背绷紧,如通电流,一路刺激到头顶神经。
“我是你的主人啊,怎么能说和我没有关系。我把你捡回来养到这么大,怎么能说走就走?”
胡说八道什么……聆泠咬着唇想,明明他们认识时她已经十九岁,怎么说得好像她是童养媳一样。
“我花了很多心思在你心上,你不能随便离开。”
“我已经把钱还给你了。”聆泠说,“你自己说的,还钱给你就放我走。”
提起这个湛津就憋屈,眼泪更是一颗一颗往下掉,他再觉得丢脸也没法控制心酸,想起那座建到一半的海景房,还有收到作为礼物的银行卡时,以为那是婚房首付的惊喜。
他以为小猫是像主人表示诚意,谁知道是为了还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