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时候以为,我们可以一直这样。
在荒芜又封闭的营地里,偷偷分享一片面包、一颗糖、一件外套。
我以为,我们能永远停在那种天真的默契里。
可现在,我被他压在身下,被他这么深地爱着,却忽然有种几近心碎的惆怅。
因为我知道,我们再也回不去了。
「帕克……」我低唤他,声音湿润而颤抖,像是带着求救,又像是撒娇。
他忽然停下律动,额头微微抵住我,喘息灼热地打在我唇边。抬起头时,他的眼底已被欲望与深情搅得一片浑浊,脸颊与耳尖泛着被快感逼到极限的红潮。
「怎么了?太用力了吗?」他的声音哑得发颤,带着不安与压抑的急切。
我摇摇头,抬手抚上他滚烫的脸颊,指腹滑过他额头上湿热的汗珠,像是想将他这一刻的真实烙进手心。喉间有一口气堵着,吐不出、咽不下。
「你还记得……那年冬天,你把你那条围巾塞给我吗?」
他怔了一瞬,呼吸一顿,随即轻轻点头:「记得。我那天回帐篷后冷到直打喷嚏,差点被教官骂死。」
我笑了,但眼底的泪已经在打转。
「那时候的你,比现在还吵,也没这么……温柔。」我的声音低到几乎被他心跳淹没,语气里混着酸楚与怀念,「我有点想回去,回到那个……什么都不用管的时候。」
帕克静静地看着我,眼神像被什么深深刺中。他低下头,唇贴上我眼角,温热的吻细细吻掉我滚落的泪水。
「我也想,」他的声音哑得更重,带着几分不容辩驳的执着,
「但现在的你是我的。我才不想回到那时候……看着你却什么都不能做。」
话音落下,他腰猛地一沉,像是把所有压抑与渴望在一瞬间倾注进来,一口气将我撑满。
「啊——!」我猛地惊呼,指节在他背脊上深深陷入,感觉到那结实的肌肉瞬间绷紧。
「我们还有今晚,」他在我耳边低语,声音已经失控,像是压着最后一丝理智,「我要让你记得,不管战争怎么来,你都被我爱过……爱到一辈子都忘不掉。」
他的节奏忽然失去克制,急促、疯狂,像是要把所有情感与力道都刻进我身体的最深处。
我被一次次冲撞得意识模糊,高潮被他无情地牵引着逼近,每一下都精准撞击在敏感深处,甜腻与酸麻交错成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快感。
我没有逃,反而伸手更用力搂住他,把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,像是要将我们套牢在这一刻。
如果明天我们要分离,那今晚就爱到极致。
我的高潮几乎是随着他最后一次狠狠地撞入时被推上顶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