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姨还来问我借了一条裙子给你穿,我把我最喜欢的一条借给你了,一条蓝色碎花裙。”
陈亦程也跟着笑了笑,“我不记得是什么颜色的裙子了,但裙子应该还在我家。”
忽然她又发现了什么,陈亦程鸡巴好像有点干净整洁,不仅是颜色淡白显得干净而是。
“你剃了阴毛。”
生生握着鸡巴仰头看他,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。
陈亦程不自然的点点头。
生生震惊的追问,“不会也是你爸教的吧。”
他的脸染上绯色,再次点了点头。
“满十六岁的时候把Hpv也打了。”
老天鹅,这是什么服鸡役,守鸡德的家宝男呐。居然还优化出厂设置,生生嘴角抽了抽。
生生手肘被摸着,听见他问,“你喜不喜欢粉的,或者入珠呢,结扎怎么样?”
想吻她,两颗头越靠越近。
生生躲他,恨不得跌进身后的镜子里去。
沿着手肘往上攀,冷月亮一样凉的皮肤,陈亦程静悄悄问:“你喜欢什么样的。”
生生被他问的火热,这是她可以决定的吗。
镜子,她见镜子里的自己面色娇若桃花,把脸贴进去杀杀温意。
她不敢回答,也不敢抬头看哥哥。就玩玩而已,并不想担上什么。
追不到她的答案,也吻不到女孩子。
他俯身勾了勾她的耳垂,见生生的发丝绕在镜子边。家里老式装修,镜子贴了红木边,雕琢亭台楼阁,妹妹恨不得躲进去当个哑巴小人。
陈亦程扣住哑巴妹妹,腿贴腿,心挨心,妹妹青莹莹皮肤被他的话烫的红涣涣。
生生的头越垂越低,垂丝海棠一样垂在镜子和他胸口之间,怯怯的学花苞缩起来,连同握住阴茎的手也虚虚。
手掌从耳垂原路返回,轻摸过妹妹的胳膊手肘小臂。探手勾住尾指晃了晃,再次盖住手背。
生生朦胧的想,为什么摸摸手而已,她就变得腿软腰酥。
悠悠忽忽旖旎朝柔艳一去不复返,抓都抓不回。好暧昧,暧昧。
陈亦程的手带她的指尖摸到一处,牵摁指腹缓缓摩挲,“还有在这儿穿孔的,就是你脸上的那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