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?
什么情况?有趣。
这又是她绝无可能靠自己想象出来的他的反应。她隐约意识到这是情侣间不可能给第三个人分享的亲密时刻,那是不向天也不向地、不向内也不向外,单单只向她的反应,是她该独占的时刻。
他如何发出声音,全取决于她的动作,于是羞耻心又被好奇心掩盖,她顺着他的暗示,抓抓握握,上上下下。
他变成了一把她随意掌控的小提琴,一会嘈嘈急雨,一会切切私语。不光玩,她还要去看发出这样的声音的他的脸。
吴思屿却害羞了,躲在她头顶上不让看。
“吴思屿,”莫忘笑着喊他,“你是流氓。”
“……”吴思屿把脸拿回来,鼻尖碰着她的脸,垂着眸说:“明明现在一一才是流氓。”
“那我不摸了。”
“不要……摸嘛。”
“你说你是流氓。”
“……我是流氓。”
莫忘觉得他这一面实在可爱,抽回手,捧着他的脸,吻了上去。
唇齿交接间,吴思屿翻身覆了上来,不再用小臂或腹部,支撑,而是实实地压着她。
有意无意地顶撞间,她感受到了他的下腹和他的一分满足和九分的不满足。
“明天早上我要去面试
。”他闷闷地说。
“……”
“时机一点都不好。”他似有委屈。
莫忘困了,闭着眼睛,想象他懊恼的表情,安慰他:“我一直都在。”
“和你在床上躺着,就是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。”
莫忘搂住他的脖子,喃喃说:“那快睡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