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铁上,莫忘给吴思屿发消息,问她该回宿舍还是回小屋。
吴思屿回复说他今晚不回去了,叫她去喂小猫。
两天后的早晨,莫忘还在睡梦中,就被人吻醒。
莫忘眼睛没睁开,把那颗脑袋搂住,笑,“你回来啦。阿姨回去了吗?”
身上人的手在被子里翻腾,“一一不也裸睡吗,当时怎么还和我生气?”
他身上的木质柑橘香更重了,莫忘一边闻一边用脚尖蹬了蹬床单被罩,感受顺滑的丝织品触感,“舒服嘛。”
他钻进被窝,挤进她,顺着她的话,“让我也舒服舒服。”
莫忘拍了一下他的脑袋,任由他动作。
床会响,他不在意,不知道邻居会不会在意。
过了一会,实在太响,莫忘揪着他的耳朵说:“慢点,很吵诶。”
吴思屿一扯嘴角,“慢点你别不开心。”
意义不明确的语气,莫忘总是被他喂得太满,心高气傲,还不懂这是什么意思。
床确实安静了下来,莫忘也感受到了异样。就像玩游戏的能量条,只要不持续地输出蓄力,就开始往下掉,她的能量条像是小提琴弦被琴弓左右横拉,一声一声都为他人掌中之物。
她开始不安和难耐,脚贴贴他的腰,手掐掐他的肩膀。他没会意,不疾不徐,好像在上的是一框木架子、不是她。
他在认真地保证那一堆木头结构不响。
起落涨跌的感觉明显受人控制,莫忘意识到他的坏心眼,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他笑出声来,清朗的秘书长声音从她上方响起,“求我。”
莫忘脸黑一瞬。
实在是个坏人,她不做了,要走。
吴思屿连忙改口,是恋人的语气:“那你说爱我。”
“爱你。”
“叫我快点。”
“快点。”
……
吱吱呀呀声中。
坠空的心率失速感逐渐平复,莫忘缓缓落入地面,轻轻喘着气。
“舒服吗?”
“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