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揉是不够的,手掌抵达不了口腔的温度、湿度,那里潮湿而温暖,还有硬实的牙齿,既柔情又刚毅,可以温柔地、饱含深情地怜惜它,爱抚它,亲吻它,也能无情地叼住奶尖扯咬,每当那时,便会有股细微的疼,夹杂着爽麻的快感乍然爆发。
让她头皮发麻。
在床上,适时的疼痛,只是更好的助兴剂,会上瘾。
“要什么?”宿星卯不疾不徐地问。
教过她很多次,想要什么就得说出来。
他一定是引诱夏娃吃禁果的蛇。
舌与蛇有何分别?连读音都相同,同样绵软而湿滑,在皮肤上爬过,会留下细小的鸡皮疙瘩,同样狡诈,绕着奶尖,慢悠悠轻拍,只勾引着她。
谢清砚不满足厚此薄彼,快哭出来求人:“要主人舔,不要只揉,舔一舔啊……左边的奶子,也想要被舌头舔。”
如她所愿,宿星卯切换方向,低头去吸左边的奶子,右边被鲜红齿痕印满的乳房,落入手中,大力揉搓。
谁料男生嘴刚将左边奶头用嘴叼起,舌头才轻轻裹了下,还未来得及好好吃上一番。
谢清砚已自顾自扭腰爽了。
“奶子被主人咬得好舒服…牙齿磨到了,受不了了…啊呀!”
宿星卯低目。
看她小脸通红,睫毛发颤,湿漉漉的眼睛,迷离地眯起来,红嫩嫩的舌无力吐出,脖子高高昂着,肩膀小幅度抽动,在抖呢。
一副被彻底玩爽了的样子,像变成了欲望的奴隶。
真的很骚啊,这只发情的猫。
只是被舔玩奶子就可以这样吗?爽成没出息的模样,好没用的小猫。
他甚至还没有触碰她的下面,去玩那口敏感贪食的小穴,哦,不小心蹭到了不算。
牙齿对着被掐得糜烂肿大的奶头,没再留情,狠狠咬下去,左右撕磨。
“呜…!”那双眯起的眼骤然睁大,嘴也张大,大口大口往外吐热气。
一阵阵难耐的,骨软筋酥的快慰透过脊骨窜上大脑,谢清砚再也坚持不住,腰张得像一把弓,挺起又卸下来:“呜呜,不行了…要到了…”
内里酸麻酥软,又烫又热,穴肉收缩着。
身体失去把控,她被高潮降服了,脚趾蜷缩,腰腹痉挛,一股热流喷溅而出。
“呜啊…啊啊…”被喷了一裤子水的男生,无奈地看了眼,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颤抖不已的奶子上,谢清砚抖得更厉害,泉眼又往外冒了一小股水。
“好能喷。”男生含笑吐字:“发骚的母猫,光被舔奶就可以高潮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