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小晚眼珠一转:“他是替二爷来招揽你的?”
李有才夸奖道:“夫人真是冰雪聪明!
你男人可是长房大执事,就算长房被裁撤了,你男人一样有好去处。
这张云翊就是看准了这一点,才想替二爷招揽我。”
潘小晚有些紧张起来:“你别是真想投靠二爷吧?
阀主待你可不薄,这背叛,有过一次就不值钱了。
一旦走错了路、投错了人……”
李有才摆手道:“哪儿能呢,为夫当然要观望,形势一日不明朗,为夫就继续待价而沽。
但这并不影响我接受他的‘好意’啊。
我接受了,将来一旦倒向二爷时,那就是为夫早早就向二爷表明了心迹。
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,那结果可是大不一样的。
如果来日为夫还是忠于阀主,那也是不被二爷厚利所诱。
至于说收过他的东西,那也不过是为了麻痹他罢了。”
潘小晚听了个半信半疑,道:“好,老娘姑且信你这一回。
要是你这老东西骗我,自家田里渴的冒烟,还去外边搞风搞雨的,哼!”
“不能不能,哪儿能呢。”
李有才一边说一边暗想,就老夫那偷腥的速度,快到你无法想象,能叫你发现了才有鬼了。
李有才一指桌上两口匣子,道:“呐,你男人要不是个有本事的,这礼能流水似的涌进来?
夫人快快收起来……”
李有才这么一说,终于把潘小晚的注意力给转移了。
潘小晚把两口匣子打开,其中一口不出李有才所料,果然是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一枚枚金饼。
而另外一口匣子里,却是一只打磨精美的“牛角器”,已经呈现玉质化的颜色。
已经半透明的牛角里,盛着淡红色的液体,拔下塞子,混合了药香的酒香味儿便扑面而来。
李有才喜道:“药酒?”
潘小晚却是蛾眉一挑,心道,这好东西给老东西喝了也是纯属白费。
待我回头取些,找小杨师爷试一试成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