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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登说的“快”跟实际上快本身没有半毛钱关系。一个小时后,谢枳变成了一个被拆散后重装的玩具,软趴趴地倒在床上。
黑丝已经完全不能看了,比街边的垃圾还要破烂,上面还沾着各种东西。汗水,谢枳被掰过腿时滴落的泪水,以及不知道是兰登的还是谢枳自己的精浆。
他没眼看,恼人地头朝下,埋着自己的脸。
“把丝袜脱了。”
兰登道。
不应期的余韵,谢枳现在大脑还是空白的。兰登只好抬手搂住他的腰,单手把人抱起来,脱掉这条被各种体液浸泡过的产物,轻飘飘地丢到床尾。
房间里的温度很低,出过热汗后凉风一吹,身体表面急速降温,泛起一阵阵凉意。
谢枳缩起肩膀,手碰到兰登发烫的胸口。
兰登轻声:“冷了?”
谢枳哑声:“你身上好热……”
兰登搂住他,手指拂开他肩头的黑发,轻轻吻了下颈窝,道:“先带你去洗澡,然后我们就可以睡觉休息了。”
谢枳:“……”
“谢枳?”
“我不要睡这里。”
谢枳羞愧难当地埋在他胸前,“这里都是湿的。”
兰登轻声:“我会换好新的床单和被褥的,先洗澡,嗯?”
谢枳:“……”
他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。
谢枳被兰登抱进浴室里,虽然他很想自己站起来洗,但腿间被摩擦得动一下就有点疼。兰登的力道和粗度都太难以言喻了,以后要是真的到了上床的地步,操死的可能性说不定占90%。
想到那个画面,谢枳泡在浴缸里哆嗦了下。
等洗完澡出去,床单和被褥都已经被兰登换成了新的。
两个人躺回床上,最初用于作为楚河汉界的枕头,早在某个被兰登拉过去垫在谢枳身下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。现在他们密不可分地躺在一起,没有布料,身躯彼此紧贴着对方的肌肤。
谢枳太累了,在兰登怀里困得要命。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现在什么都不想,只想睡觉。
兰登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他的后背,哄他睡觉。
迷迷糊糊间,他突然想到一件事:“兰承将军知道你是gay吗?”
“知道,我的性取向瞒不住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