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问,一边展开迭在一起的a4纸。
雪白的纸在阳光下反光,上面一个字都没有。
第一张是白纸。
第二张是白纸。
第三张也是白纸。
王权:啊?
池宁干咳一声,“您不非要我上去说吗?”
他顿了顿,“谈不上自己写的吧,主要是没写,稍微打了个腹稿,然后想到哪里说哪里,尽量说好些。”
王权:……麻了。
边上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同学也麻了。
池神为什么是神啊?
确实是不一般啊。
教导主任的脸涨红了,他刚刚在这儿奚落王权这么多,那些话好似都打在了脸上。
他是行政岗,不教书,可这不代表他不要脸啊。
他急着扳回一城,便沉声问:“你和十八班那个秦珩,是不是认识?”
池宁挑着眉扫了这人一眼,想了半天没想明白这是谁,于是转头看向王权。
王权道:“没事,你说实话就行了,老师给你撑腰。”
池宁一下台,操场上的同学开始陆续退场。
秦珩路过一班队伍的时候恰好听到教导主任的话,脚步瞬间顿住。
他看向池宁,竖起耳朵。
“是认识。”
池宁道,“您问这个是什么意思,是想让我不要跟他们来往?”
教导处主任嗫喏:“那倒不是。”
秦珩肩膀放松下来。
主任又挺着满是肥油的肚子,咄咄逼人:“报纸上说你俩谈恋爱还开房,是真的吗?”
池宁:……
边上,簇拥着池宁的一班同学有点不满。
“您怎么这种话都好意思问。”
“明显就是瞎写的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