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飘萍的作品里没有这样的东西,非要靠近,某个大型舞剧的节选有这么一截送别。
不过那样的类型时间太长,老师建议孙捡恩准备两个版本,学校毕业用的作为的节选。
“对,二胡很重要,崔老师你会扬琴吗?”
……
她还喊崔蔓老师,听起来冷傲又乖巧,卢椋要压住笑太难。
只好侧过脸,假装看门外枝头的小鸟,有卖麻糍的流动小摊经过,喇叭报着价格。
孙捡恩不算很紧张,但她把卢椋宽松的牛仔裤揪成了麻花。
等手机递过来,卢椋喂了一声,那边的崔蔓说:“卢椋,要加钱。”
卢椋:“好啊,多少呢崔老师。”
这句调侃把崔蔓给干蒙了,她深吸一口气,“一百万吧。”
卢椋:“你黑店啊。”
孙捡恩叫卢椋开扩音,崔蔓的声音传了出来,“哪有你黑,给你介绍客户结果把我变成婚介所,我是歌手不是媒婆啊。”
“一百万是我的精神损失费。”
卢椋笑得快岔气,孙捡恩不明所以,问:“一百万?我可以分期付款吗?先给你五十万。”
崔蔓愣了:“你以为买房呢。”
她也不是酸,纯粹是被这展开无语到了,“卢椋,你自己一见钟情还要讹女朋友的钱?”
一见钟情?
卢椋对我?
孙捡恩眼睛都亮了,抓住卢椋的胳膊,问:“真的吗?”
完全没在意后半句的讹钱。
卢椋咳了一声,“没有的事,你元旦回来是吧?时间发我微信啊。”
她迅速挂了电话,但躲不开女朋友好奇又欣喜的眼神。
石雕师傅手心都出汗了,别过脸,孙捡恩却压在她身上,不让她走。
她们的身体靠日日夜夜熟悉,手怎么搂住孙捡恩的腰就和膝跳反应一样是本能。
孙捡恩:“你对我一见钟情?”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为什么还要拒绝我?”
她反复回忆初遇那天的情形。
蒙蒙细雨里的车流,从她眼前经过的车,打电话的石雕师傅。
那个对视伴随着后排车的喇叭声。
孙捡恩的心跳没有乱,她的惊讶是有些麻的手,或许是拿着手机拿太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