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来买吃的,懒得回宿舍了。”
邹飏笑笑。
“还烧着啊,”刘文瑞指着邹飏,“差不多三十八度,退了点儿又烧起来了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
樊均点点头。
“哎,”邹飏叹了口气,跨到他身后坐下了,“没事儿。”
“走了啊。”
樊均说。
“走吧走吧。”
刘文瑞一边摆手一边摇头。
车在路口转了弯之后,邹飏的手从身后伸过来搂住了他的腰,人也贴到了他背上靠着。
樊均摸了摸他的手,烫的:“你这烧也没退啊。”
“睡一觉就好了,”邹飏枕在他肩膀上,声音有丝沙哑,“明天不退就去社区诊所打个针。”
樊均叹了口气,没说话。
邹飏这会儿没什么胃口,晚饭暂时也不吃了,打算改成宵夜。
他俩直接回了家。
一进屋,大黑就凑了过来,在鞋柜上扒着邹飏的袖子站得笔直,伸鼻子在他脸上闻着。
“你怎么像个狗,”邹飏摸摸它的脑袋,“跟小白学的吗?”
“知道你病了。”
樊均兜着大黑的肚子,把它扔到沙发上。
邹飏脱了外套,伸了个懒腰,在樊均转身走过来的时候搂住了他,手往他脑袋后头一兜,吻了上去。
樊均顿了顿,也很快地抱住他,胳膊狠狠地收紧。
邹飏有点儿晕,闭上眼睛之后更是晕得厉害,吻了没几秒,他整个人就有点儿往后仰,樊均被他带了两步才站稳。
“去床上。”
他在樊均耳边低声说。
“……什么?”
樊均声音透着迟疑。
“你想站着……”邹飏声音还是很低,“做吗?”
樊均呼吸明显有一瞬间的急促,但还是控制住声音问了一句:“邹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