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仅是清算旧账,更是为了彻底斩断所有可能死灰复燃的苗头,将定国公府钉死在耻辱柱上。
詹巍然心头一凛:“属下明白!”
“请陛下放心,属下必竭尽全力,绝不会让此逆犯逍遥法外!”
“嗯。”
南宫玄羽淡淡应了一声,挥了挥手:“去吧。”
“若有消息,即刻来报,不得有误。”
“属下遵旨!”
詹巍然铿锵应声,利落地起身,躬身退出了养心殿。
南宫玄羽的目光重新落回奏折上,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。
柳时修……他倒要看看,这条丧家之犬,还能躲到几时。
……
京城,锦绣绸缎庄。
这日午后,阳光透过雕花窗棂,落在铺子里光洁如镜的青砖地面上,显得气氛十分美好。
林菀坐在内间,仔细核对着新一批苏杭软缎的入库账目。
云桃安静地站在一旁,偶尔为她添上热茶。
铺子里的伙计训练有素,接待着几位衣着体面的客人。
一切井然有序,透着一股兴旺之气。
突然,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,打破了这份宁静。
一个穿着铺子伙计衣裳,面生的年轻男子,急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。
他额上带着薄汗,神色慌张,径直就要往内间闯。
外间的掌柜眉头一皱,正要阻拦,那伙计已急声喊道:“东家!东家!不好了!”
“西城瑞祥号那边出大事了!”
林菀闻声抬起头。
瑞祥号是她管辖的一间专营南北杂货的铺面,规模不小。
林菀放下账册,沉声问:“何事如此惊慌?”
伙计扑到内间门口,也顾不上礼数,气喘吁吁地道:“东家,是账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