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芷君不多废话,“原来当初记者乱编的,是最正确的。”
“……谁?”
宋怀序?
怎么可能!
这念头刚冒出来,“怎么不可能”五个字又立即将前四个字压下去。
许南音求证:“世棠哥说的?”
林芷君承认:“当然了啊,他和郑伯伯聊天时我偷听到的,大哥还让我不要说出去,我们什么关系,当然要告诉你,不过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。”
小辈之间的感情,大人们很少插手。
更何况,在长辈们看来,郑昱泽的追求只是小打小闹,甚至还愿意入赘,可见喜欢。
林世棠只是知会了宋怀序一声。
即使宋怀序没有任何承诺,即使投资指点也虚无缥缈,没有的可能性更大。
郑父也愿意为那一丁点可能管住自己的儿子,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想郑昱泽入赘,顺水推舟博个好感。
“网络上都说一个男人最大的魅力在于解决事情的能力。”
林芷君感叹:“真的啊珠珠。”
可他没告诉自己。
许南音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事。
如果不是林芷君告知,她可能离开宁城,又或者和宋怀序以后分道扬镳也不一定知道。
她和阿栗离开店铺时,已经傍晚。
马路对面正好停下来一辆改装机车,那人咦一声,打电话:“二少,我好像看见许南音了。”
宋廷川坐直:“她现在在宁城?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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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南音刚进翡岚,就看见蒋晨在走廊上等她。
她一走近,就听见他感慨:“许小姐,果然老板说得对,人不能沾赌。”
许南音:?
自从父亲的事后,她对这个字比较敏感,“你难道输了很多吗?是不是有人骗你?”
蒋晨一本正经:“那倒没有,我只是和温董的秘书打赌,他的老板和我的老板谁先结婚,赌注是一个月月薪。”
原来是这种,许南音又问:“温董是谁?”
蒋晨给她解释了下,温家那位,叫温呈礼,等宋怀序今年生日过了就同岁,但宋怀序在辈分上输了对方一茬。
可辈分这事还真是翻不了盘,许南音若有所思:“这位温董已经结婚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