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郑昱泽要入赘的新闻,许南音猜是这个:“你不准提他,我会不高兴的。”
男人很淡地笑了下,“好。”
他又压着低沉的嗓音问:“那什么事让你高兴?”
许南音本来想说一些玩乐的事,目光触及他那张脸,又莫名想起化妆间的事。
他一定是故意问的。
这语气和问她“舒服么”一模一样。
许南音不懂男人为什么会在这种事上一直问,好像她说了,他会很爽似的。
如果宋怀序知道,定告诉她,会的。
许南音最后也没说,声音里藏着几分羞赧:“反正你说了,不会让我伤心。”
宋怀序轻笑:“前面还有四个字。”
和他结婚。
这句话该怎么回答,她不说,他也不追问。
一直到车停在许家门外,许南音才温吞着小声开口:“我需要时间考虑。”
宋怀序牵了下唇:“几天?”
“几天?”
许南音惊呆,那双雾蒙蒙的眼瞪着他,“我论文的deadline都没有这么短。”
“我想考虑多久就多久的。”
她嗔视,咕哝着,乖巧中不自觉带着家里宠出来的娇气。
面前的男人低笑出声。
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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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南音连宋怀序的晚餐邀请都没答应,一到家就捉住阿栗:“你今天为什么告诉宋怀序我昨晚难受?”
阿栗听到宋先生的全名从自家嘴里出来,愣了一下,“没有啊,我怎么会告诉别人!”
两个人一复盘,最后得出结论:
阿栗上午晒草药太专注,连院子里进人都不知道,念叨的话被听了去。
阿栗捂着嘴:“我说的明明很小声!”
许南音说:“他听力一定满分。”
阿栗忐忑不安:“宋先生知道会有事吗?我没有提到渴肤症,只说你难受。我还骂了郑昱泽衰仔,宋先生会不会向郑家告密?”
许南音忍俊不禁:“不会的。”
阿栗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