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宋怀序做过的事,他们知道的不多,但有一件记得格外清晰。
五年前,有人胆大包天在酒里给他下药,宋怀序当时二十二岁,硬生生扛过了恐怖的药效。
后来那人,不,应该说那一家涉及到的坐牢、破产都在眨眼之间结束,现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从那以后,再没人敢乱来。
许南音看向慢慢走过来的岳雅君,和他身旁的男人,随手从侍者手里取了杯酒。
“他就是宋廷川吗?我已经和妈咪说了,我才不要和他结婚,过几天就解除婚约。”
宋怀序侧眸看她,“你不认识?”
这么多人戴面具,许南音哪儿记得,不过她在网上看过岳雅君的照片。
现在她对宋廷川正不爽讨厌的时候,脾气再软也不客气:“我点解要识个花心萝卜?面具咁样衰。”
宋怀序唇在酒杯边缘勾了下。
她说起粤语来声调很娇,眉梢眼角都生动,至于嘲讽宋廷川的话——
很主观,也很可爱。
许南音说完又看身边男人俊朗的一张脸,不戴还是很好的,起码一直养眼。
宋怀序察觉到她的目光,任由她打量。
“宋总能来,真是给雅君面子。”
岳雅君不动声色松开挽着宋廷川的手,开口声音都不禁颤抖。
宋廷川已到面前,即使是亲兄弟,也难免紧张,“大哥,没想到你已经从港城回来了,好几天没见了,怎么今天想起来过来玩?”
宋怀序淡淡:“只是陪行。”
许南音又看他一眼。
他这话什么意思,陪她来?她也没让他陪着一起,不是在电梯厅偶遇的吗?
果然两人关系不菲,宋廷川忍不住问:“大哥,这位小姐不介绍介绍吗?”
许南音后退一步。
宋怀序偏过头,“怎么了?”
许南音软着声,无辜地开口:“Sorry啊,被你弟弟的面具吓到。”
男人唇边几不可见地牵了下。
许南音又装起乖:“可以叫我Anya。”
这是她的英文名,港城几乎人人都有,许多佳丽的英文名更常用,只不过她的小名被叫得更多。
宋廷川再感觉不出她对自己有敌意就是傻子了,但在宋怀序当面,只能尴尬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