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小姐,我在新闻上见过你。不过,你怎么会在宁城?”
周书怡带许南音进了工作间,这里摆放着许多专业设备,以及文物古董修复的工具。
许南音不想多说:“我来旅游。”
桌上,那枚胸针正放在黑丝绒上,唯一的打光映出夺目的火彩流光。
没有玻璃的阻挡,它的美貌更深入人心。
周书怡看着女孩完美无瑕的侧脸,“这枚胸针,你如果拿到了,可以让给我吗?”
许南音偏过脸,“你为什么之前不要?”
周书怡:“我知道的时候,爷爷已经说要送给宋先生,条件苛刻,他决定的事很难改变。”
许南音望着她,有一瞬间怀疑周老先生是想撮合自家孙女和宋怀序在一起。
“你和宋怀、宋先生很熟吗?”
她问。
周书怡听出她改口的称呼:“我认为我们熟,但他大概认为不熟,他和我爷爷是忘年交。”
好无情,许南音没想过这么近的关系,都能和朋友的亲人不熟,又觉得这是宋怀序能做出来的事。
“这枚胸针属于未来的宋太太。”
周书怡说:“你也能看出来,它是女用的,他看上有五年了。”
她看许南音:“五年,你知道有多久吗?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,他身边从来没有女人,要一个女生用的胸针做什么,不是他的风格。”
许南音微妙地眨眨眼,“周小姐,如果这个故事很长很纠葛,我应该没时间听。”
她看过港片的。
桌边几个方才取放胸针的人都闭声。
他们是周其昌的徒弟,知道周书怡的性格,看上的东西都会想得到。
周书怡勾唇:“那我长话短说,我要它,可以花钱,多少都可以。”
“你想要的是它还是他?”
“现在是它。”
许南音摇头:“我最不缺的就是钱。”
她其实不爱和人抢东西,淡泊惯了,可这胸针她一眼看上,甚至还留了“罪证”在宋怀序那里。
“罪”犯了,物没到手,那岂不是得不偿失。
周书怡皱眉,没想到她看着好说话,其实寸土不让,正想开口,手机铃声响起。
她转过身接通:“找我什么事?”
宋廷川莫名其妙感觉被凶了下,但正事重要:“你爷爷的文物展,有个女孩叫许南音,帮我个忙,带句话,请她吃饭。”
“你脑子进宁湖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