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他会装。”
“抚琴、下棋、品茶、爱竹。”乌令禅自顾自地说,“这些可都是君子才做的事呢,君子怎么能吃人呢哈哈哈!”
玄香:“因为他会……”
笃笃。
有人扣了扣门。
玄香立刻装死。
“少君,少君还活着吗?”
是池敷寒的声音。
乌令禅:“哎哟,手下败将。”
“你再骂?”池敷寒一脚踹开门,没好气地溜达进来,“好心来看你,恩将仇报啊。”
在他身后,温眷之和青扬也跟了过来。
青扬动作像是闪电般咻地跃到乌令禅身边,上下打量发现乌令禅已平安无事,终于松了口气,寻了个安全又隐蔽的地方躲着了。
温眷之颔首:“少君安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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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令禅:“安好安好,
你俩没去上学斋吗?”
池敷寒大马金刀坐在乌令禅对面的蒲团上:“我俩逃课,
看望少君,感不感动?”
乌令禅狐疑:“你怎么这么说话?”
“怕你听不懂。”池敷寒从袖子里掏出来一沓丰羽小斋的书,“听说尘君不让你出门,我和温故过来教你认字。”
乌令禅不乐意了:“什么叫尘赦不让我出门?”
这话说的他好像是个听阿兄话的孩子。
池敷寒挑眉:“尘君是怎么说的?”
尘赦说:“三道咒法还是伤了经脉,你这几日好好在丹咎宫休养,等恢复了再让荀谒陪你出去玩,好吗?”
乌令禅瞪他:“明明是我伤还没好才懒得出门,只要我想立刻就能出去个八百回合。”
池敷寒:“……”
哈哈哈,他和一个不认字的孩子计较什么呢!
温眷之窥着乌令禅的脸色,温声道:“敢问少君,我可以为、您探脉吗?”
乌令禅正在小卷轴上画池敷寒的丑小人,闻言抬头:“探脉?”
池敷寒吊儿郎当道:“温故别的都是千年老二,医术倒是不错。你不是修为不稳吗,让他探探看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