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梧长长的叹了口气,看着阿棠无奈的道:“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啊。”
顾绥气定神闲的喝着茶。
好像无功而返的事对他无甚影响。
“桃李庄多年经营,倘若如此轻易就被人抓到把柄,那早就被连锅端了。”
阿棠宽慰道:“是狐狸,总会露出马脚的。”
“公子也这么说。”
陆梧看了眼顾绥,他们俩如出一辙的淡定,反倒显得他很沉不住气似的,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。
这个想法刚出现。
陆梧在心里连呸了好几下,哪儿有人这么骂自己的,这不是缺心眼嘛!
“刘管事那边如何?”
顾绥眼皮微抬,对枕溪问道。
“属下正想说这件事。”
枕溪面色凝重,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,“我找拾遗阁查到了沈家底下的生意,的确是有货船在瓶香港被官府扣下了,而且有很多人亲眼看着刘管事带了人马出城。”
“他去的时间正好是白云观出事的时间。”
绣衣卫竟然也找拾遗阁办事?
阿棠一念闪过,听到最后一句,更是讶然,“你是说刘管事同时在丹阳城和白云观现身?”
“据我查到的消息,的确如此。”
枕溪话音刚落,陆梧就道:“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在两个不同的地方出现?这又不是写志怪话本。”
“所以属下想去瓶香港查探一番。”
彻查刘管事的活动路径,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枕溪道:“瓶香港离丹阳城有五百六百里,快马加鞭一个来回,再加上查问的时间,我须得离开七八日。大人觉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