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数起来,似乎自从上次泳池易感期之后,迟浔就几乎没有在他面前晃悠了。
这小子到底是被咬了还有怨气,还是觉得他标记技术不好?
说到技术,他才第一次哪有什么技术。
不就是牙齿咬进去,用信息素反复灌注对方的腺体吗,一次灌不满就多来几次,需要什么技术含量?
何况当晚他乱咬一通,根本没碰到迟浔的腺体。
想这些倒也不是惋惜,只是纳闷……难道是觉得他不够温柔?
等等。
他又不喜欢迟浔,何必要在这件事上较劲儿。
谢肆声认为他不爽,还是来自于迟浔录视频这件事。
既然每个人都有一秒,怎么偏偏他就没有。
而此时罪魁祸首还在角落里戴着单侧耳机,一边听歌一边小口小口地喝水,两颊被水雾蒸得微红,脸上却一点心虚之色都没有。
谢肆声脸已经快黑成炭了。
他腾地站起来准备去洗手间冲把脸,冷静一会。
路添也站起来,把摄像机退出回放页面,重新调回录制状态,走到迟浔面前蹲下,挥了挥手柄问:“怎么样,要不要也来试试,我们帮你录制。”
“这一遍你应该会了。”
另一道声音来自斯恒。
迟薰抬起头,看到M7M的队长和自家队长一齐堵在她面前,一个笑容满面跟哄孩子似的,一个依旧面色冷淡不好糊弄的样子。
再推辞就说不过去了。
她只好拧紧水杯,拍了拍衣角站起来。
见状,走到门口谢肆声又折回来。
他冷着脸坐回原位。
当看到十几个少年都默契地为她让开位置,只留下最中间的空地后,迟薰发觉没有人还站着,除了她。
她指着自己鼻尖:“我一个人吗?”
“当然不是,也可以挑我们当中的跟你一起跳。”路添道。
迟薰犹豫了会,还是摇头。
之前跳芭蕾时,她经常会跳《天鹅湖》的独舞部分,一个人跳舞她反而会更专注。
不过她还不习惯被这么多人盯着,上次在神殿好歹是自己团的歌,尺度也比现在小得多。
宋杳安望着路添手里的摄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