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星坐在他房间沙发,拿着游戏手柄,准备和陆枳时玩游戏来着。
陆枳时恍然,“我还说呢。”
表兄弟俩凑到一起打了两个小时的游戏,被陆枳遇催着休息才停。夜色降临,窗外淅淅沥沥下了雨。
A市多雪,S市倒是雨更多一些。陆枳时就靠在阳台门上,一边仰头看雨幕,一边给迟琛打电话。
嘟嘟的声音响了一会儿,那边接通,低
沉磁性的嗓音透过电流传进陆枳时耳朵。
“胖芝士?(buduxs)?()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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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那边下雨了吗?”
陆枳时走出去两步,把手伸进雨里,握着手机道:“是呀,下的小雨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听见了雨声。”
“那么明显吗。”陆枳时回了房间,关上阳台的门:“我刚才和我表哥打游戏,一直输……”
迟琛一贯话少,陆枳时是话多的一方,对着手机,絮絮叨叨说起自己今天干了什么。
电话一直通着,平静的呼吸伴着微弱的电流,一下又一下飘进他的耳朵。
低沉的声音时而响起,不会让陆枳时演自己的独角戏,安静倾听就是最好的陪伴。
电话打到晚上十点,早早超过了陆枳时平时睡觉的时间。
听着电话那头的哈欠声,迟琛做主挂了电话,道了晚安。
夜空无雨,但有飘飘细雪。
夜空无雪,但有飘飘细雨。
抬头仰望,或雨或雪,他们看的是同一片天空。
思念深藏于心,不敢轻言语,新的一年,愿来日得偿所愿。
……
到S市的第二天是除夕,天气大好,阳光明媚,气温升高许多。
几位老太太要包饺子,老爷子们就在旁边打下手帮帮忙,霍如澜和叶溪出去买菜了。
宋祈年和陆庭安开车去逛逛S市,好几年没来了,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新变化。
至于陆枳时他们,他们去钓鱼了,用的是他姨姥爷霍成松的鱼竿。
“钓一条大鱼,做鱼羹。”陆枳时很熟练,绑好鱼饵就下竿,坐在小马扎上聊天。
陆枳遇也坐在马扎上,一双大长腿畏畏缩缩,无处安放,非常拘谨地坐在那里,莫名好笑。
陆枳遇说他:“在A市你钓鱼,来了S市你还是钓鱼,小臭鱼篓子。”
“正好嘛,和我有伴了。”霍景星笑嘻嘻接话,也是相当熟练,挥竿下水,戴着个草帽,比陆枳时还有钓鱼佬的架势。